大的考试，俩人也显得挺轻松。
这天下午下课后方若云照例给母亲打去电话，在听了一分钟的嘟嘟声后电话自动挂断。老妈这是在忙呢？杜爱芳的夜摊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准备了，一般到了五点的时候都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因而母子俩的电话也是在这个时间段，今天没能打通母亲的电话，有些奇怪，但方若云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吃过晚饭之后就是自习的时间，而这个时间也是夜市开市的时候，若是生意好的话，正是非常忙碌的时间段，方若云没有继续拨打电话。每日一通电话是他上大学前对母亲的承诺，严格说起来并没有做到每天一通，但是隔一天必然会联系一次，今儿没打通方若云也就打算明天再说了。到了第二天下午，没等方若云拨打电话，杜爱芳已经主动来电了。
“妈，您昨儿很忙呢？”
“没有，和平时一样的。”
“哦，昨晚生意如何？”
“没什么客人......那个......若云啊，这不是月底了么，本来应该给你寄生活费的，但是妈妈现在现金有些紧，你要等几天了。”
“我没事的，之前的生活费还剩下不少呢，况且我在学校勤工俭学，学院也给我发工资的。”方若云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事发生了，而母亲似乎在瞒着自己，“妈，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没有，这不是我进货进得有点多，这几天生意都不好，没有卖出去么。”
“真的？”
“你这傻孩子，妈还能骗你呢！”
“妈，要是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您一定要告诉我啊！”
“行了，妈知道的，你好好读书，别为了这些事分心了，挂了啊。”
电话里剩下盲音，方若云之前开始皱起来的眉头依然没有能够舒展开，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她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可是刚才杜爱芳语气平稳，也听不出啥情绪的变化，自己已经到了期末考试的紧要关头，也一时半会儿的回不了家。正在纠结呢，手机响了，一看名字是阮稳。
“喂，若云，来打球吧，差一人。”
“我现在不.......”
“别说你不想，陆皓冉和我在一起呢”
“啊？”
“你是不是想问他干啥不给你打电话？因为呢，他手机没电了，又想让你一起来打球，所以托我给你打个电话，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把手机给他，让他和你说？”
“哎，别，我信，我这就下来！”
虽然说方若云答应了加入打球，可整个过程魂不守舍的，投篮十投九不中，控球多次被人抢走，导致他所在的队最后输球。
“云儿，我说你今儿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陆皓冉早就发现方若云状态不对，一直憋着打完球才问。
方若云掀起衣服的边儿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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