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二十年时间就在我的浑水摸鱼中匆匆过去了。
傅银筝出落得越发好看,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玲珑有致的曲线了。
而我,只有纵向发育。
发育得超乎寻常。
“你到底是不是女的啊?”傅银筝看着我分不清正反面的身材发出了质疑。
不止是她,很多人都对此发出了质疑。
魔界的女性大多有一副前凸后翘的身材,像我这样的可谓世所罕见。
“相信我,我也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我看了看自己坦荡的胸怀,又斜眼去看傅银筝,懒懒地回答她。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老用鼻孔看人,你这个表情特别欠揍,以后出去和别人这么说话,会挨揍的。”她说完,用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重重叹了口气。
这个就不能怪我了。
我经常用鼻孔看人,尤其是班上的同砚。
因为大部分的同龄人,都要比我矮上一头,想让他们不瞻仰我的鼻孔,我得蹲下来。
我无奈地对着傅银筝摊了摊手。
她抬头看了看我,又露出了怀疑的表情:“真是见鬼,你胸部的营养是不是都用来长个了?”
我深觉她说的很有道理。
或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神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开一扇窗。
我对自己的身高引以为傲。
毕竟,身高特长也是一种特长嘛。
一百五十岁那年,我和傅银筝迎来了我们学子生涯中的第一场大考。
对无情殿学府里的学子而言,这是人生中第一个关键的转折点。按照学府的说法,这场考试将会根据成绩把我们分流,后面五十年的学业也会因发展方向不同而大相径庭。
最重要的事,分流后会根据新的班组重分宿舍。
我和傅银筝六十年的同居生涯迎来了终点。
我看着满宿舍魔神大人的小像,为她未来的室友感到同情。
考前一个月,学府结了业。
结业的那天,寮里举行了晚宴,一方面庆祝结业,另一方面也庆祝我们成年。
晚宴上,我第一次接触到了一样世间尤物——
酒。
可惜傅银筝说书里讲这东西是男孩子用来欺负女孩子惯用的道具,死活也不肯喝。
“唉,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我摇着头感慨。
傅银筝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不多时,就有六七个男同砚来我们女生这边要同我们喝酒。
女孩子们互相推诿着谁也不肯去应,然后她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在角落里独酌的我。
我用鼻孔看着眼前几个叫不上名字的男生,有些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为了缓解氛围,我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提起酒坛,道:“诸位,恭喜结业!小女子先饮为敬。”
我举坛而饮。
半个时辰后,他们团灭。
次日,我以一敌七的事迹在学府里流传开来。
活了一百五十年,我终于发现了自己除了“身高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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