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
古莎皱眉，正要开骂，被秦笙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手背。
示意不用多费口舌。
“钱？资源？这些，古莎遇见唐达前，不是都有了吗？”秦笙看着她，淡淡反问。
女配角果然脸色一变，气结。
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最终都表情不佳地忍了回去。
生怕局面要变为“女人的修罗场”，王蔓感觉笑着打哈哈，把话题带过去。
回归游戏正题。
又轮过几个人，轮到了霍祁白这里。
橘色灯光下，他动作莫名地矜贵。
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食指和中指轻点着瓶身，旋转。
然后不差分毫地，正指向秦笙面前。
一切皆行云流水，他毫无意外，像结果均在他的操控下，是故意的。
这个准度。
秦笙垂眸扫了眼瓶口：“”
像是看出了她的惊讶和疑惑，霍祁白单手撑着眉骨，斜靠在桌边，略倾身凑近，用两个人的音量道：
“笙笙，我以前开过地下赌场。”
短暂的气场威压后，下一秒，他淡定地直起身，眼尾微挑，是对众人说的：
“那就第九个吧，小玫瑰老师。”
第九个是谁？秦笙也不知道。
平时的工作邀约会直接联系周芸，这个私人手机号里，联系人不多，都是比较相熟的。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按规则把手机推给霍祁白。
按通话键，响了两声，很快被接通——
略带疲倦，但仍旧温润含笑，江知淮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小玫瑰同学，怎么不发微信，改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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