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途说喝刚生产完的女人奶能“再冒芽儿”,便隐秘地将这事揣在心中,暗地里打量宫女的胸脯。
他蠢蠢欲动,先是从浣衣坊、御膳房的普通宫女开始,随着位置越爬越高,便渐渐将目标对准了后宫里那些高贵的娘娘们,他要奶,娘娘们要有利的耳边风,各取所需。
年复一年,刘安钟愈加猖狂,甚至主动将自己看上的普通女子往皇帝身边引。
黑暗中,柳氏忽然明白了酒席之上那些娘娘们似讥似怜的眼风。
又想起前一年莫名其妙疯掉的惠妃、因一点小错被杖打致死的庆妃……她脊背上窜起阵阵凉意,当胸前最后一层纱衣被解开时,柳氏奋力挺起虚弱的身子,将床边烛台狠狠敲在刘安钟额上!
“您瞧这疤,当时给咱家疼的呀,得往死了忍才行呢。”
刘公公掀起官帽一角,脸皱皱巴巴,一副卖可怜的老相。
“不过如今看到你这副样子,咱家也算是心满意足,大仇得报了。”老太监细声细气地笑,拿手掸掸袖口,“皇上本就疑心重,权当六皇子受你教唆,好武夺权,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常在皇帝耳边吹风呐。”
“不过,如若你现在让我……”刘公公伸手往柳氏身上摸,却立刻被躲开来。
他眼里骤然迸发出恶毒的光,“成。猫逮耗子玩心重,您啊,就瞧好吧。”
延水湖终于复归寂静,鸳鸯又缠绵地黏在一处。
水面上没有晚霞,是要降雨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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