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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蔺怀沉默了很长时间，像是在进行一场拉锯战，过了许久，他才抬头看向姜堰，用那种很轻的声音道：“我知道顾茜会自杀。”
“嗯？”蔺怀声音太小了，姜堰听清了，却下意识的又问了一遍。
“她来找我说话的时候。”蔺怀顿了顿，使劲按了按额头，“我猜到她可能不想活了，我要是拦住她，她应该就不会死了。”
“不是哥哥的错。”
“你是不是也会这么想？”蔺怀神情略显忧郁。
这个状态不太对劲。
“哥哥你看着我。”姜堰焦急的捧住他的脸，让他漂亮的浅色眸子对上自己的，姜堰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像是万千星空投射其中。
蔺怀看得走神。
“我只在乎哥哥。”姜堰认真道：“所以我不在乎顾茜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死，但哥哥你不一样，顾茜差点儿成为你的妻子，你曾经喜欢她，所以你会替她难过，会觉得是你害了她，可她已经不想继续活下去了。”
为了不让蔺怀继续胡思乱想，姜堰把脸埋在蔺怀肩上，不敢看蔺怀的表情。
“我也差点儿像章越泽那样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我其实和章越泽是一样的人，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可
怕？”
“哥哥不要离开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了。”姜堰把脸埋得更深，像是这样就能把脸上奇奇怪怪的表情都掩藏起来。
“你都有些什么想法？”
蔺怀问得有些迟疑。
姜堰支支吾吾道：“就把哥哥关起来，让哥哥除了我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蔺怀：“还有呢？”
“打”姜堰：“打断哥哥的腿，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我了。”
蔺怀：……
“还有？”
姜堰：“没有了哥哥。”
蔺怀：“没骗我？”
姜堰想到哥哥最讨厌有人骗他，这才红着耳根一口气交代了个干净，“把哥哥做到哭出来，最好是做到离不开我那东西，让哥哥那里彻底变成我的形状，给哥哥戴上各种各样的小玩具，让哥哥一一”
想得美！
这小童养夫真的是欠收拾了！
“暍了多少？”蔺怀直接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似笑非笑道：“滚到外面去睡，给我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好好捋一捋，要是捋不顺就不用回来了。”
某人交代清楚了，蔺怀也就啃瑟起来了。
不过姜堰这个思想的确太犯规了些，打断腿什么的暂且不提，那些奇奇怪怪的调教play,自己去客厅做春秋大梦去吧！
姜堰被吓了一跳，以为哥哥要赶他走，但一抬头就看见哥哥微红的脸颊，像含苞待放的粉蔷薇，他心下一动，凑过去就想亲，被蔺怀推了一把。
正好推在挨了一拳的脸上。
姜堰疼得一哆嗦，捂着脸眼角含着泪花，委屈巴巴道：“好疼啊哥哥。”
蔺不动声色的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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