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子面做的,熬得稠糊糊的,上面浇上芝麻酱和芝麻盐,热量极高,早上吃一碗,到下午都不一定感觉得到饿。
冉秋叶是老BJ人了,看着何雨轩费力的对付着面前的面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山猪吃不来细糠。”
说着就给他表演了一下怎么吃。
她一手拿碗,先把嘴巴拢起,贴着碗边,转着圈的往嘴里吸溜。
何雨轩看着她撅着的小嘴,不禁有些心旌摇曳。
试了一下,发现还是不行,他索性就不吃了,等着放凉了到时候直接往嘴里倒就完事了。
看着冉秋叶对付着碗里的面茶,何雨轩问道:“够吗?不够再来点儿其他的。”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冉秋叶碗里的面茶就被她吸溜得差不多了,她赏了何雨轩一个白眼说道:“人家还生你气呢,快闭嘴。”
何雨轩无奈,从兜里掏出了包装得好好的手表,放在桌上推到了她的面前,哄道:“好啦,您老人家就别生气了,这玩意儿就当给你道歉了。”
冉秋叶打开包装盒,发现里面躺着一块锃亮的全钢手表,连忙说道:“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要。”
何雨轩不由分说,抓起了她的手,就把手表给她套上了,霸道的说道:“我送出的礼还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冉秋叶激动的看着何雨轩。
何雨轩指了指她手表上的时间说道:“别激动啦,快去上班吧,一会儿该迟到了!”
冉秋叶不顾这是在餐馆里这大庭广众之下,跑到何雨轩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送走了冉秋叶,何雨轩的那碗面茶也凉得差不多了,两三口就倒进了肚子里。
而另一边,少管所里。
监室里面关着五六个少年犯,棒梗蜷缩在角落里。
眨眼间距离棒梗重新回到少管所已经快半个月了,棒梗在里面天天都是以泪洗面。
倒不是说他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悔过了。
而是这少管所里面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棒梗虽然死了爹,但这两年傻柱这个“便宜老子”也没让他吃了亏,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啊,每天吃的都是清水煮萝卜清水煮白菜,甚至有时候连这些都没有。
秦淮茹在苦的时候也没让他受过这种罪,时不时的也会偷摸给他弄点油水。
可是在这少管所里,棒梗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尤其是跟他同一个监室的这几个少年,他们犯的罪可不像棒梗这样的小偷小摸,至少也是在街上打架进来的,一个个都横得很,脾气都不是很好。
棒梗进来这些天几乎是天天都要挨他们的打。
棒梗虽然长得比同年龄的孩子要壮实一点,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他说白了就是窝里横,仗着他奶奶的胡搅蛮缠才在四合院儿里装大尾巴鹰。
现在没了后台了,他哪儿敢跟那些动不动有可能掏刀子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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