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遂,如鸡爪手或下肢行走不便等;三则是全中,直接全瘫,不能行走、口齿不利。
听清了,我说的这些,是在正常情况下,已经没办法治愈了的症状。”
杜衡说着说着便转头古怪的看了一眼武胜男,“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难道你有点别的想法?”
武胜男直接翻白眼,“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坏吗?我只是担心她而已。”
杜衡笑笑,“你这是杞人忧天了,你这同学什么家庭背景,你觉得她会找不到好的大夫治疗吗?
而且关于肝风内动的治疗,我在之前的论文中就有相关的论述,只要主治的医生在这方面下过功夫,看过我的论文,你那同学别死心眼,心态平和一点,即便是最重的情况,也是能治愈的。”
杜衡这不说还好,一说能治愈,顿时把武胜男气的不轻,“既然能治好,那你之前说那么严重干什么,吓人啊?”
这话说的让杜衡颇为无语,“我这不是告诉你最坏的情况嘛。
行了行了,咱别因为这事生气好不好,老生气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这要是生出来以后,宝宝也顿不顿的就发脾气,你能受得了啊?”
“呸呸呸,你说点好的行不行?”武胜男对于杜衡的口无遮拦,也算是没了脾气。
杜衡呵呵一笑,跟着武胜男呸呸呸。
此后的时间里,武胜男的心情好转了很多,杜衡也一路陪着嘻嘻哈哈。
但是他的内心中,却始终有着些许的但心存在。
而在他第二天上班后,这份担忧便被证实了。
早上刚到医院,杜衡就接到了昨天那位刘医生的电话,杜衡只能把自己手头的活放下,赶紧的去找刘医生。
“杜副主任,昨天晚上的时候,你们丁教授在知道自己老公的情况后,又一次的精神崩溃了。”刘医生愁眉苦脸的说道,“又是哭又是闹,还把她父母给打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再用束缚衣和束缚带控制起来。”
杜衡眉头轻皱,“她父母来了?”
“昨天晚上七点多到的吧,你们学校的领导好像来了好几个,阵仗摆的特别大。”刘医生脸上表情很是别扭,不屑、鄙视、嘲讽等等情绪混合在其中,至于是对谁的情绪,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杜衡知道丁展奎的身份,对于学校领导有这样的表现,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沉声问道,“谁告诉她的真是情况?”
“她父母呗。”刘医生很是无语的说道,“你们那丁教授和她父母见面没聊几句,两方便吵吵了起来,然后嘴一秃噜,那就把事给说漏了。
你们丁教授,当时就奔溃了,直接开始发疯。”
“那刘医生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总不能老麻烦你嘛,而且你昨天用的药,医嘱我这边还没更改,直接就又给用了一剂。”
听着刘医生的话,杜衡恍然自己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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