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沈清叹气，“寒假我都没复习，心里没有底气。”
程芸拍了拍沈清的肩膀，“没事，我相信你。”
沈清笑了，从书包里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水杯，递了一个给程芸。“送给你。”
“谢谢。”程芸爽快地收下。
江澈进到班级，就有人小声讨论他和江辰的关系。他假装没听到。
顾嫣从顾明远那里得知江澈家发生的事，心怀愧疚。毕竟是她把江澈家地址告诉给了江辰。
“江澈，最近你都没在家，去哪儿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江澈反问她。
顾嫣揣着明白装糊涂，心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顾嫣，班里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家住在哪儿。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对不起江澈，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够了，他不是我弟弟，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你离我远点。”
江澈起身越过顾嫣离开。顾嫣死咬着嘴唇站在原地。江辰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江辰出院后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腿脚走路还一瘸一拐，“顾嫣，他这么对你，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呢？”
顾嫣看着江辰，恨不得撕碎他，“卑鄙小人。”
江辰耸耸肩，毫不在意，“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给你一句忠告，得不到那就毁了他，你得不到也别让其他人得到。”
说完江辰朝顾嫣耳边吹了口气，痞笑着转身回座位。
顾嫣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江澈桌子发愣，半晌眼神里露出一抹快意。
高三开学第一件事就是摸底考试，这直接是各大高校默认了的事情。
不出意外，江澈的成绩仍旧很出彩，全校第一，全省第一。
镇远中学的老师得到消息，纷纷可惜失去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他必定是清华北大的苗。
沈清知道江澈的成绩，为他高兴。而在这个时候看着排名表上她的位置，又隐隐担心。
虽然也不错，但也是在A大分数线边缘徘徊，随时可能被判出局。
许一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一个寒假就让程芸的成绩突飞猛进，英语直接接近满分。
“你背着我偷偷补习。”沈清打趣程芸。
许是心虚，程芸说话小声，“没有。”
“真的？”
沈清原本只是想逗逗她，不料程芸却说出了实情。
“寒假的时候，经常和许一笙去图书馆学习。”
“啧啧啧。”
沈清一副看戏的表情，还动起手来，“不老实。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两人打闹间不小心踩到后面的曲静姝。
“对不起，不好意思踩到你了。”
程芸礼貌地赔礼，却换来她的白眼。
曲静姝心高气傲，程芸如今成绩超越她，心里自是不服，“能不能不要在教室里打闹。”
沈清无语，拉着程芸就离开，没理会她。小声说道：“她就是见不得你成绩比她好。”
“嫉妒使人丑陋。”
程芸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让沈清别继续说了。
晚自习下了，沈清拿着不会的题目去找许一笙。
许一笙见是沈清，没有停下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你把不会的题目整理出来，周五给我。”
沈清不明白，“现在教不行吗？”
“没时间。”说完许一笙准备离开。
沈清怔怔站在原地，按道理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又改了说辞，“是程芸不会，我给她说不明白。”
果然，许一笙坐回去，看了一眼程芸。接过沈清手里的试卷，看完黑了脸。
“整理好周五给我。”
这次没有犹豫，许一笙走了。
沈清不明所以去找程芸，“你说许一笙真的一个寒假都和你去图书馆学习？”
“嗯。”程芸回答的很诚恳。
沈清好像明白了什么。
周五，沈清如约把所有不会的题目写在笔记本上拿给了许一笙。
许一笙收下，“明天给你。”
周六沈清不仅收到了笔记本，还有奶茶和辣味。
笔记本上用不同颜色的笔写满了解题思路和步骤，还有不少延伸拓展。
看着熟悉的字体，她明白了许一笙的意思。
手里的奶茶明明是七分糖，她却觉得甜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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