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没有追问。
简凌尘看看简凌轩又看看简凌烟，觉得他可能错过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
“陈警长么。”宁漠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看得陈锦心头一跳。
简凌烟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知道了，我会跟陈警长交涉的。老村长那边有消息了，我让人拿了姚观栖的照片给他看，他一眼就认出来姚观栖。”
“板上钉钉了，你打算怎么做。”
“看你想怎么做。”宁漠笑说。
简凌烟想了想，“直接把老村长接过来吧。正好，我们可以帮他讨了这个公道。”
“好。”
宁漠跟简凌烟的想法一样，所以让手下回来的时候一起把老村长带过来。
老村长一听说找到当初那伙人了，立刻答应过来。
在处理老村长的事情之前，宁漠还和陈警长聊了一次。
宁漠问起陈警长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陈警长敏锐的直觉立刻开始运作。
“局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私下有联系。每次您来，我都找了正当的借口。宁总，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有人说，我和你私交很好。”
陈警长心里警铃大作，把身边的人一一数了个遍。
“宁总，我手下的人都是跟了我好几年的，倒是有那么一两个知道我们有些联系的，但是他们跟我都是过命的交情，不会说出去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宁漠沉吟片刻，“可能吧。”
陈警长还想再解释两句，宁漠却挂了电话。
看着宁漠的表情，陈锦小心翼翼地说：“老大，是陈警长说谎了吗？”
“不是。”陈警长的人品他信得过。
陈锦又问：“不是陈警长身边的人，还能是谁呢……”
宁漠突然想到，不是陈警长的手下，也许是陈警长的上司。
陈警长的手下顶多是见过他几面，但是能得出私交很好这个结论，至少也是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的。
陈警长已经是白城警局最大的人物了，再往上……陈锦觉得自己可能要上网去搜索一下了。
“老大，简凌轩怎么会认识那种人物呢。”陈锦想不通，简凌轩看起来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富二代，黑白两道都不应该沾手才是。
“你盯一下，看他最近跟谁来往。”
“是。”
姚观栖在白城待了几天，总能看到有人跟着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宁漠的人，他也不想办法躲，就让那群人跟着。
他三五不时地造访简家和简氏，不是给简凌轩送红酒，就是邀请他们兄妹三人一起吃饭。
虽然简凌轩推了好几次邀约，但是外界还是认为他们的关系很好，甚至有风声传出姚观栖要和简氏合作了。
一个周末，简凌尘满肚子不爽地看着姚观栖和简凌轩一起品茶。
“姚总，你也真有闲情逸致，你的手下现在还关在警局吧？”
姚观栖叹了口气，“警方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我着急也没有用。”
“这么说，姚总之前还是想做些什么的咯。”简凌尘故意挑刺道。
姚观栖摇摇头，“那倒不会，只是小方跟了我这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他请个律师支持一下。”
简凌尘还想再奚落两句，简凌烟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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