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园雪面上只剩下一圈一圈的脚印,并排着,整整齐齐的留在那里,随着风吹过,渐渐不显。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后,严柏卿伸手为她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笑着和她说:“保重,告辞。”
宫鲤看着他的眼睛,重重的点点头,“你也是。”
阿七跟在严柏卿的身后,朝着宫鲤点点头,也走了出去,黄曦出去送了,宫鲤却没有动,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才转身往南宫野住的屋子走去。
“还在睡,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
宫鲤伸手在南宫野的脉象上探了探,只是有些虚浮,其他确实正常,看来真是累坏了。
给他掖了掖背角,便走了出来。
初九与天香正在屋子里,见宫鲤进来都问了问严柏卿的事,他们与严柏卿都不是怎么相熟,所以这次见面也就没有出来,再加上黄曦暗示,所以便留在屋子里等着。
“严世子如今气势与之前已大不同,难得还能一直想着我们这些人,也算是仁义了。”
初九一边给宫鲤换衣服一边说道,天香在一旁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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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转悠,然后神神秘秘凑到宫鲤身边问道:“严柏卿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宫鲤从她手里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冲她瞪了一眼。
“如果现在黑小子在这儿,要你将那个二愣子曲清踢掉,你有什么想法……”
初九挑挑眉,“黑小子?什么人?”
“没什么人啊,就是宫鲤又在挤兑我,真是个臭丫头。”
宫鲤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年已经十四,已经是大姑娘了,有着大半年的奔波成长,人也不同了,眼角沾染了人情世故,眼神蒙上些许沧桑,也许别人半辈子要见的事,都让她赶了正巧。
当年在山里疯跑的野丫头,如今已经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拿着刀杀鬼,甚至是杀人。
这便是长大,血淋淋却真真切切,刻在骨头上的经历。
严柏卿,喜欢过吗?
好像没有……
讨厌吗?
也似乎不曾,那是一种什么感情。
或许是怜惜吧,那样一个风姿灼灼的人,却总是在眼睛的深处透露着孤单与悲伤,到底在悲伤什么呢……
去年的衣衫已经穿不来了,新的衣衫是鲜亮的宝蓝,这个颜色是墨崖挑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耍她还是怎么的,很多人都说这个颜色很难穿好看,只是,墨崖第一次上手挑,便也就收下了。
“这个颜色你穿很好看嘛,当时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这不是很衬你,水灵灵白嫩嫩的姑娘。”
“你不要将我形容的像是吃食一样,那么多好词就不能选一个给我么!”
初九推着轮椅过来,看着她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天香在后面紧接着道:“人比花娇,满面含春?”
宫鲤转身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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