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因为出柜的事跟家里闹掰了?”
钱莱接话道:“这话你没跟我们说过,但是大辰这两年像是年节这样的日子,都是在你家过的。”
“还有一件你有必要知道的事,”谢敬东顿声补充,“季行辰眉毛那里原来没疤,是决意跟你在一起,自己回去摊牌之后才受的伤。”
难怪梦到旧日场景时,梦里的我总会吻季行辰的眉毛上的疤。
那是道很深的伤,我也摸过,吻过。
眉骨离眼睛那么近,他要是真被伤到了眼睛……
“他自己回去?当时我在gān嘛?”
张顺理故作轻松地化解气氛,尬笑道:“你不知情,辰哥宠你啊,谈完回来才给你打的电话。”
我为了长记性,将与沈瑜诀别那日的对话在脑内重播了无数遍,恍然想起沈瑜的那句“我家人不同意。”
以及我郑重回复的那句:“你家人那边我可以去说。”
听到这番对话的季行辰当时作何感想?
季行辰原本所学的专业是为了回家继承皇位,结果将眼界与能力放在了推助我创业上。
失望透顶的季家,一怒之下与季行辰断绝了关系,宁可从旁支过继,将这名顽固不化的“逆子”从家中除名。
我们的爱情,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祝福的。
我总算知道,我的朋友们为什么对季行辰有那么高的认可度。
我总算知道,我虽然家庭氛围良好,但并未开明到这般程度的父母,为什么会真心认可季行辰作为我人生的另一半。
季行辰已经无家可归了,他拿我当归宿,与二十五岁的我建立了一个家。被十九岁的我不屑一顾地推出家门时,会有多难过?
我离开了酒吧,将电话打给季行辰,一遍遍地向季行辰道歉。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传来冷漠的声音:“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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