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抓住。
“若如此说,某倒成了罪魁祸首了。”黄忠一脸痛心,望见自家小儿躺在床上只能隐约听见微弱的喘息声,心里的愧疚更甚。
“老先生救我儿所举,如再生父母,忠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张伯祖笑着摇摇头淡然道:“拯救病人乃医者本分,不必多言。”
随后,就在外面的勾栏处挥挥洒洒写下几行大字,交予袁绍之手。
“此方只需按时喝下,依老朽所察,只需半载时光,其病便会痊愈。”
袁绍扭过头看着仍在熟睡尚且不知外面发生何事的黄叙,当即便是将这封药方交给黄忠。
“汉升可速去抓药,早一日使令郎喝下,便是早一日康复。”
黄忠心潮起伏不定,不时傻笑,双手颤抖的托着对于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千金药方。
“敢问老先生,此药方价值几许?某知先生不喜身外之物,然此番再造之功,便是忠肝脑涂地也万难回报!”
张伯祖看了眼一旁的袁绍,笑着摇摇头道:“此方并没什么价值可言,只是闲暇时分所随意书写,你不必在意。”
黄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朝着张伯祖跪拜再三,随即又来到袁绍面前。
“某知定是君从中周旋所为,忠无以为报,待此间事了,便是任由君差遣,但所不问。”
袁绍上前一把将其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太多乐,使得他对于这个步骤也是熟悉很多。
静静的看着黄忠的眼睛,袁绍轻声笑道:“汉升多虑了,张老先生肯为伱医治乃你感天动地之举所致,非为我之功,此近年关,何不快快去抓药为叙儿医治。”
说完,袁绍又将门外的文丑唤来,在其耳边低声交代道:“稍后你遂汉升一同前往县中,我观其家道不算富绅,难有余财,你出去之时将车上的钱带上,届时你就一并将那药店所需之物尽数买下。”
文丑面色微变,看向袁绍眼神中的坚定之色,遂重重的点了点头。
黄忠告罪暂且出行。
文丑紧随其后,唤住黄忠道:“黄左史,上车吧,我送你去。”
黄忠一脸愧色,但想了想,还是坐了上去,“多谢了,不知如何称呼?”
文丑在前驾驭,头也不曾转过震声道:“我名唤文丑,你唤我叔玉即可。”
“叔玉,嗯,好字。”黄忠虽有些怪异,名字中怎待会用一丑字,但其毕竟是跟在那人身边,看这架势,明显是护卫姿态。
文丑笑道:“旁人知我名讳都会露出这番怪异表情,唯独袁君从未有丝毫异状,从不以我出身破败寒酸,反予我重任。”
稍稍停顿,又继续开口道:“今日袁君能得左史相助,更是如虎添翼。”
黄忠面带疑惑,听闻其称呼为袁君,尚且还不知那人名讳,当即小声问道:“你家袁君名讳又如何称呼,有你这般勇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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