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容瑜十多年来第一回骂南襄，直接将南襄给骂蒙了。
殷素卿也很惊诧，比方才容瑜为自己出头还要惊诧。惊诧之余，那股被容师妹关心的暖流又仿佛流淌到心间，化作一种难言的感动。
她竟不知道，自己在容师妹心中已经如此重要了。
重要到因为心疼她，而狠狠怒斥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师兄。
那一瞬间，殷素卿瞧着容瑜的后脑勺，都想要将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这个最漂亮的师妹面前。
南襄被骂了也依旧不走，双脚仿佛与地上的泥融为一体，一动不动地扎了根。
他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反复思量后，疑惑中又带着些许迷茫道：“方才那两位师妹与我拉扯……是三心二意？不知避嫌？”
容瑜直接用鼻孔出气，哼了一声。
“可那两位师妹都是习剑心切啊？”南襄不解，“秘境在即，她们想要努力提升剑法也情有可原。”
这回，容瑜都懒得与他多说。
“回去罢。”殷素卿往容瑜旁边踏出半步，微微露出面来，“我现在只想与容师妹说话。”
言下之意，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南襄脸色一白，也不再顶嘴，只问重点：“容师妹，何为男德？”
容瑜不想跟他说话，只想吃枣，随口一句：“你师父就是男德典范，去问他罢。”
“我知晓了。”南襄拱手拜谢，深深看眼殷素卿，便沿着来时的方向离去，那抹青色很快便在二人的视野中消失。
此处药田安静下来，容瑜拉着殷素卿一同坐下。此刻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容师妹拉着，殷素卿面色微红，窘迫地吃着容瑜递过来的青枣。
两人说回正题，殷素卿又与容瑜说了好些炼丹经验后，才好奇询问：“何为男德？”
“……”容瑜顿了顿，给她举例，“殷师姐，你看剑峰峰主，与道侣恩爱数百年，从未与旁的女子有过密举动。我曾经见有娇滴滴的女子想要拉他的袖子央求他事情，然而剑峰峰主却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连一片衣角都不曾让她沾到。”
“你再看器峰那位峰主，极为多情，短短几百年，就换了好几任道侣。”
殷素卿听完对照组，恍然大悟：“前者便是守男德，后者便是不守男德。”
“大抵就是如此。”容瑜也举不出其他例子了，“我认为的男德基本标准，只待你最好，与其他女子保持该有的距离。”
殷素卿点点头，懂了。
并且快速举一反三：“南师兄或许说不上三心二意，但极为不守男德！”
容瑜：“差不多吧。”
毕竟南襄对她和对殷素卿态度还是挺明显的，那两位师妹说她，南襄可以容忍，但说殷素卿就不行。
加上殷素卿对南襄确实有些喜欢，这也是容瑜虽嫌弃，但也愿意提点他的原因。
至于他具体能学到多少，做到什么样的程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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