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踢球就能有灵感了。
「之后的比赛你高兴来就来,别哭了。」像是为了压抑心底的躁动,冴一把夺走了会让姫彩杵在原地的画本。
他的这个举动,让姫彩反射性的伸出了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冴看清楚她藏在袖子里那伤痕累累的手。
姫彩的皮肤有多白皙,那一道道的伤口就有多红艳。
看着一向非常保护双手的姫彩马上将手缩回了袖子里,冴瞪大了眼睛、掐紧了掌心。
「受伤了为什么不先说?」
「好痛......」
拉起她的手要看个仔细,却让姫彩疼得眼角又泛起泪珠,冴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小心翼翼的握着她没有伤痕的指尖,见到她的手背破皮的乱七八糟的,他大概可以想像到是被人给踩的磨破了。
要是再来一次,他会把球往那些不知掂掂自己斤两的小混混脸上踢,让他们知道自己跟姫彩的手比起来孰轻孰重。
仔细看了下,她的额头和下巴都有磕碰的痕跡,这让冴明白她曾跟人抢画本了,但很显然,一个小女孩赢不过一群男孩子的。
那些小混混就算全都还是孩子,但一个个都比姫彩来的高大,别说一群,就是一个也能压制她。一群人出于好玩而围着她欺负,光用想的就叫人噁心,但冴更在意的,是姫彩就这么坐在这里一个人哭泣着的事实。
总是嘰哩呱啦的姫彩,实际上只有在冴的身旁才见的着。
画图时的她是不会开口说任何一句话的,而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作画。要是放下了画笔,就算她看上去再怎么精神而和善,又没有谁能够习惯她和作画时一样自我的态度,久而久之会长时间待在她身边的人,也只剩下冴了。
如果冴没有来的话,姫彩就会无助的在原地哭泣吧。
事情会变成这样,冴觉得是过去刚丧父时的姫彩泪眼汪汪的让他不要也突然消失,而他肯定的说着「自己不会在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前随便死掉」,所以她才会如此依赖他。
是真的不擅长处理人际关係也好,是刻意维持也罢,姫彩只会绕着他转的事实不变。
她啊,没有我的话是不行的。
眼帘一垂,还抓着她手的冴顺势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走了,回去擦药。」
没有反抗,姫彩一边啜泣一边用空着的手掩着眼角,随冴一块儿往前走。
一路上,冴和姫彩的手拉在一起,却谁都没有说话。
冴的耳朵时时刻刻竖着,听着身后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可他的馀光却始终瞧不着和平日一样老爱赶上他的身影。
姫彩太过安静的时候,冴反而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率先打破沉默的,一如既往的是姫彩。
「冴......」
「怎么了。」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停下脚步,冴回头看向同时止步而没有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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