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两样都落到了越春头上,近来也都在操办中,不可谓不忙。但她第无数次听到底下的人闲聊八卦时说到戚廉隅不为人知的花月秘辛,深感离谱且慌张。
离谱的是女主竟是越春本人。无非就是他们南下的事儿被人扒出来了,好一段魔改曲解,竟传成了私奔。
慌张自是因为那夜偏殿的激吻。
但好在这事依旧是埋得严严实实。毕竟只是一个谁都没有料想到的意外。
而她作为这个女主角,毫不意外地发现花月秘辛与事实要么是一点不搭边,要么就是过度解读妖魔化。
本着越描越黑的态度,越春也懒得多管,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了。
戚廉隅赵逾和二人婚事只差了叁个月,越春亲自去礼部跑了一趟,亲自督工,回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枕流早已在门口点了灯翘首等候,等瞧见她的身影,这才迎上来。“娘娘,六皇子已等候多时了。”
荣绵尚在时,他还忙得抽不开身,近来倒是又时常有空往寿宁宫跑。像是终于尘埃落定后,尚能分出心神奖赏豢养的宠物,又像是执着棋子,密谋着更大的局。
越春脚步顿了一瞬,随口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枕流道:“未时就来了。”
两个时辰,确实是等了许久,倒省得她差人去请了。越春点点头,走到正厅才挥退了一干下人。
赵逾和站起来行了一礼,越春摆摆手,问道:“可是为了婚事而来?”
赵逾和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意,道:“自然不是。母后别打趣我了,这门亲事本也不是我所愿。母后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他眼睛在越春脸上流连一圈,带着些莫名的缱绻,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同原身也就差那么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倒也勉强能算作爱侣。
这话越春委实不好回答,干脆装聋作哑:“本宫可不知道。”
越春本想说得云淡风轻,但偏偏叫人听来却觉得在阴阳怪气。
赵逾和走到她跟前,曲下一根膝盖,半跪在她面前抬头仰视,伸手握住她的,道:“母后知道的。等尘埃落定,我会给母后重新拟个身份,到时候谁也不敢说什么。”
“当真?”
“自然。”
越春沉默一会,还是抽出了手,道:“再过叁个月,你同许家姑娘也要成亲了,还是谨言慎行罢。”
赵逾和重新握上了她的手,语气难掩深情,道:“先帝之旨难以不从,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见越春偏开脸,道:“越春,你就说过会信我的。”
他舍了尊称,直呼其名,莫名添了几分亲昵。越春果然怔住,似是在纠结,良久才从喉咙里发出声:“嗯。”
赵逾和闻言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道:“还望母后多坚定些。”他意有所指。
再说了两句话,赵逾和起身告辞。越春还沉浸在戏中,起身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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