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浪潮的高峰,永远不知暴风雨何时停歇。
反抗?不,这个词语不存在于阿迦叶的交配行为当中。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最初那噩梦般的雨天,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她最怕疼了,疯狂地抓挠撕咬,呜咽哭着不要。可是,红肿的脸颊、嗡嗡的耳朵、疼到想要掏出内脏的腹部……
许许多多的雄性夜兔用拳脚教会了她一件事情:不想挨揍、不想痛的话,她就必须【绝对服从】。
她痛昏,又痛醒。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光影里,有什么温热的晶莹之物,滴落在她的胸口。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一支透明的营养剂。
鹤影消失了,他就像从未来过她的生活里。她拨过他的通讯号码,却显示是空号。她试探地问过阿伏兔,却也仅仅得知,这位勇猛的战士改行去做情报官了,好似拒绝再去追求肉体的强大。
她所知道的、他曾走进过她生活的、唯一证据,便是每个月寄到她家里来的一箱新口味营养剂。
为什么要避开她呢?她从未怪过他。她可是夜兔之耻,比这要残酷百倍的痛苦她都承受过,无论怎样对她,她都是罪有应得。
她搞不明白他的想法,便也作罢。失去一个朋友是很可惜,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阿迦叶很久都没再见过他。直到后来,某天,她迷迷糊糊地睡着时,却好似梦到了鹤影的声音。
「空大人,我替你掩护,将她托付给你。而你,你竟然——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放手吧,空大人。你联系我,难道不是让我带走她吗?」
「我?我从很早以前就放手了。我以为,她与你在一起,就可以——不,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雄性夜兔,是不行的……」
醒来时,她躺在自家的床上,浑身疲倦得很。她艰难地翻身坐起,模糊的视野里,却有什么极为熟悉的东西。
床头柜上,有一箱透明的营养剂,标着她从未见过的新口味。
阿迦叶并未去拿。她明明饿极了,却连补充能量都没有兴趣。
身体相当沉重,她晕乎乎的,想着洗个澡应该便会轻松一些。
然而,她刚要下床,却听到了一句哑声的劝阻。
「小心,地板刚刚打过蜡,很滑。」
她一愣,稍稍清醒了些。她环顾四周,发现地板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一切都井井有条。阿迦叶觉得这声音就在耳边,可她的手臂挥舞了半天,却怎么也碰不到。
「是鹤影吗?你在用光学迷彩吗?」她问道。
她等了会儿,未得回答,只当这是梦境的幻听,便接着做她刚才想做的事情。
她下床,并未滑倒,像踩在什么地毯之上,安全地到了浴室。不过,她刚刚打开浴室的门,又觉得这里的空气闷极了,一秒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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