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烫穿皮肉,如圣水般烧灼着她那颗丑陋的心。
泥土的腥味混着血和雨,像极了她将弟弟骗去徨安的那天。
那天,她偷走了父亲的飞船,以好吃的米饭诱骗那幼稚的小小少年。她为他系好雨衣,目送他走出舱室,然后在寒冷的雨中起飞,冷眼看着那孩子的茫然与不解。随便哪只怪兽都好,杀掉他,吞掉他,叫他那天赋异禀的战斗才能,再也不能抢走父亲的关心。
她满心仇恨,只想着让他消失,却从未想过“死亡”这个过程,究竟能有多么痛苦,直到她的父亲拎着那残破不堪的尸体,扔到她的面前。
什么,是痛苦呢?下体磨蹭到干涸出血,是痛苦吗?被打巴掌、被踢肚子,是痛苦吗?手脚被折断,是痛苦吗?
她的弟弟,为了活下去,一点一点啃掉了自己的四肢。
那,才是真正的痛苦。那,才是她最为恐惧、最想逃避的噩梦。
「阿修罗,她永恒的罪孽。」
下身,被凶狠地撞击。唇里也堵着东西,无法溢出一丝呻吟。陌生的雄性们,仍在对她施加她已无力理解的折磨。
她浑身泥泞,宛如没有任何意识的肉块,倒在一地的血与精液之中。哪里都痛,痛苦已超越极限,而这些痛苦还远不及弟弟的万分之一。
但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承受不住了。她的肉体似有了自己的想法,吃也吐、喝也吐,似是宁愿堕入虚无,也要用死亡逃离这个活着的地狱。
然而,那时她忘了,她的生死已由不得自己了。
在她即将解脱时,她的哥哥居高临下,丢下注射式营养剂,说:“站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夜兔之耻】。”
哥哥要她活下去,她便非得活下去不可,她欠他太多。可是,那痛苦……
啊啊,原来如此吗?
她犯下了那样残酷的罪行,所以才会被那样残酷地惩罚。
一切的痛苦,忽然都变得完全可以承受了。身躯再怎样被凌辱,精神再怎样被践踏,也都是【夜兔之耻】的自作自受。
这是多么理所应当。没错,她应该微笑地、喜悦地、无比欢愉地接受这一切的惩罚,以微微偿还那永远无法赎清的罪孽——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想死不能死好想逃不能逃应该开心应该尖叫谁来救救她不她不值得任何救赎只配得到更多的痛苦……
眼前,人影摇晃。担忧的呼唤,耳侧嘈杂。
雄性夜兔,许多的、雄性夜兔——
身体,开始颤抖。瞳孔,急剧缩小。脚,不禁后退一步。
而就在她动作的刹那,数声威胁的咆哮便在她的耳侧炸响,紧接着,又是几声懊恼的咒骂。
阿迦叶哆哆嗦嗦。
错了,她不该逃的,连逃的想法都不应该有。这是一步错棋。
半血的夜兔与纯血差别太大。他们的力量着实悬殊,无论她再怎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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