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楼培养的么？”
王小六儿咧着嘴，小声说。
“有的是，有的也不是。”
“什么意思？”
“有些事组织培养的，有些，是自愿投靠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柳婳说完，又看向王小六儿，“这几个现在都在省城，我就给叫来了，你要是看不上，还有几个，都是过来的时候也比较晚了，大半夜了。”
柳婳说完，又暧昧一笑，“不过，你想一起打包可不行，最多两个，多了，我也没法交代。”
“我不用行不行？”
“那你是为难我。”
柳婳小嘴儿一撅，看向王小六儿，“你配合一下嘛。”
“……”
王小六儿看柳婳在那娇滴滴地，忍不住斜了她一眼，他想走，却被柳婳给拉住了，柳婳看着他，一脸讨好，却很认真，“我说正经的，这事儿办不明白，我没法交代。你就当为了我，给个面子呗。”
“那我选你行不行？”
“不行。”
柳婳一脸愁苦地看着王小六儿，“昨天晚上的事儿，白夫人嘴上不说，心里已经不乐意我了，今天你要再这样，我要倒霉了。人不能给脸不要脸，你说对吧？”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点点头，“也对。”
他抿了抿嘴，“那就随便吧。”
王小六儿转身走了，“我去经楼再看看书。”
柳婳眨巴眨巴眼睛，看王小六儿真走了，有点儿惊讶，她寻思寻思，推门进去，看了一眼那里面环肥燕瘦的几个当红女星，然后目光落在了一个穿着白色套头衫，看起来颇有几分少女模样的小姑娘的身上。
那小姑娘，眨巴眨巴大眼睛，赶紧站了起来，“柳总。”
柳婳上下打量，寻思寻思，一转身，冷漠脸挺厉害的，“跟我来。”
那小姑娘有点儿紧张，一脸茫然地看看旁边的几个小姐姐，那几个女人，却摆摆手，一脸羡慕之后，等人走了，又忍不住撇嘴翻眼睛，很不乐意似的。
很明显，她们不爽的很，因为这样的机会对她们来说，确实难得。
王小六儿没有去白胜簪的房间，在经楼回来以后，就回到了昨晚下榻的地方，这边儿正躺在床头玩手机呢，就看见门一声轻响，一个小姑娘进来了。
那小姑娘，看着不大，其实也二十多了，只是看神情，看模样，还挺稚嫩的。
她一进来，有点儿尴尬地跟王小六儿摆摆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反手把门锁了。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看她，一挑眉，那小姑娘却憨笑着，小碎步上前，“老板，那个，是柳总让我来的，嘿嘿……”
她有点儿尴尬地笑了起来，憨憨的。
王小六儿有点儿想不起来她叫什么来着，眨巴眨巴眼睛，“你叫什么来着？”
“啊，你叫我小杨就行！”
女孩儿悠荡着胳膊，又挠挠头，“其实我知道，你可能有点儿没看上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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