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滚，从地上弹起来，一下把那骨刀顺着身旁军校生的喉管插进去。
这个诸天，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培养皿，用来培育唯一的，真正的，完美的人神。
李蟠低头一瞧，军校生们正欢笑着用撬棍戳他的肚子，搅他的肠子。
李蟠皱起眉，眨了眨眼，来到神庭办公室。
最后的成果，就是骡了。”
“歪？”
骡只会往前走，踏过脚下的芸芸众生，一步也不会回头。
恩，是他的血，看这脏污，是那个晚上就提前放在里头了，要不然当时他就给绞成肉泥了。
有一瞬间，李蟠真的想，啊，就这样算了，就这样搂着蔚，和她在一起，再也不回去了。什么交易啊承诺啊人类啊宿命啊终结啊战争啊，关他屁事玛德啊！
但是……
011003惊叫着，
而如今落在盘古的手里，虽然尚未完成最终的补完。但在这个时间点，已经遥遥领先，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了。
所以，如历史的轨迹一般，什么都不做的话，你就会成为最强的骡。
今天的诸天宇宙，这样那样的地球，各种各样文明和种族，所谓的公民土著宇宙人，其实没啥本质区别。
所以直到最后，扫把头还是咬咬牙，狠狠心，松开了前女友，闭上了眼。
然后李蟠摸了摸自己的脸。
“苦索啊！”
老头叹了口气，
一脚踹开尘封已久的大门，看着搅拌机上褪色的血迹，地上人型的污渍，记忆和幻觉仿佛在一瞬间重合。
“嗷嗷嗷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咯咯咯……”
李蟠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睁眼，离开公司，一阵超人跳，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当年打工的垃圾处理厂。
所以把你变成骡的时点，一直推迟到现在，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老头就躺在门口，静静看着血泊中相拥，艰难蹒跚的二人从身边走过，
“其实你救不了她，她是特殊试验体，有致命缺陷，对所有的进化都有抗性，所以注定只能作为凡人命终，分离是早晚的事。
李蟠沉默着，绕场走了一圈，站在那早已经损坏的搅拌机前，再度伸出手，往搅拌机里掏了掏。
李蟠枕在蔚的肩上，看着自己的血染满蔚的新裙子，染红摩托坐垫，在“别睡着！别睡着！”的嘶吼声中沉默了好久。
不过也不是毫无希望。人们不是常说么，能战胜自己的，只有自己。
随手撕掉搅拌机，李蟠把那东西取了出来。
蔚披散着头发，发了疯一般从背后跳上来，勒着脖子，用螺丝起子从军校生的眼眶里凿进去。
是一个金属球，瞧着和爆炸球挺像的，染满了褐红色的血迹。
玛德又出什么事了……
是的，我都可以无数次轮回到这个奇点来帮你，骡当然也可以，但他一次也不会这么做。
李蟠沉默着，被蔚扛在背上，搂着她的腰，俩人骑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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