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办,”
秋桃叙说一番,其实也是探问,在她看来女儿不小了,该当订下个亲事。
“不急,萍儿才多大,”
秦延摇头。
“可是不小了呢,”
秋桃有些捉急。
是啊,秦延想了想,这个时代十二三岁嫁人的比比皆是,问题是他很清楚,那个年岁嫁人的危险性。
再者,对于秦萍的夫家他还要斟酌一番。
李清臣一家没有居于奕州城内,而是避居奕州城外港口不远处的一座庄园,那是李婉的产业,如今就是李家暂居的所在。
待得秦延来到李府,迎候他的是须发微白的李偲,可见这位昔日的纨绔子弟这些年月过的也很是不顺。
不过看到秦延来访,李偲倒是很开怀,在厅堂内和秦延相谈甚欢,
“龙图果然在奕州大展宏图,兵精甲坚,战船如楼,百姓富庶,让为兄的好生仰慕,龙图在哪里都能成就一番大业,”
李偲感慨道。
“谬赞,无为而治而已,须知,官府不乱插手,百姓自会休养生息,怕就怕官府胡乱施政,胥吏士绅上下其手,反而弄的民不聊生,”
秦延谦逊道。
“龙图一语中的啊,”
李偲叹道。
两人讲了一会儿,内里没有人再出现,李偲苦笑道,
“家父这些日子来也观看了奕州诸事,虽然对奕州感观大变,却是心有芥蒂啊,”
李偲这半生屡受牵连,对仕途早已失望,因此倒也能处变不惊,但是对李清臣和其他三子来说,这样的日子有些煎熬了。
“还请四兄引某拜见岳父吧。”
秦延苦笑道。
两人来到了李清臣的书房,待得进入书房,秦延郑重拜见李清臣。
李清臣冷冷的看了眼秦延,
“原来是秦龙图来访,稀客啊,”
秦延发现他今日苦笑的日子特别多就是了,他这位岳父很显然对他怒气未消,心有怨尤。
“岳父大人,在您面前秦延不过是晚辈罢了,”
‘岂敢,割据一方形同叛逆,李某没有这般女婿,’
李清臣冷笑道。
“听闻岳父去了奕州多处,当晓得小婿所著家国论,不知然否,”
秦延当即决定转换话题,不在原地争论。
“倒也有一定之规,然则颇为叛逆,为臣子者当规劝君王行良政,善待百姓,如君王不同,当力谏之,怎能鼎革江山,如此中原每逢数十年战乱不止,生灵涂炭,”
李清臣当即点出秦延家国论的错漏,大不敬君王,再者,如君王不慎,则庶民鼎革,岂不是战乱不止烽火处处。
秦延一笑,嗯,能争论就好,就怕李清臣不屑和他争论,没话说那就是大麻烦了。
“岳父,如此家国论能成为正朔,则君主慎行,自会节制己身,唯恐江山倾覆国祚不在自身难保,而庶民则节制君王乱政,庶民也晓得不能乱用,否则烽火处处自身也为兵祸所害,如此节制双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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