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衙和转运司衙门,控制住各处库藏,掌握桂州的财政大权。
各个衙门的胥吏虽然有些慌乱,但是在刀枪的威胁下超常处置政务。
而桂州城头和官衙已然是大宋的旗帜,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于是,桂州悄然兵变成功。
通往北方的水陆要道已然被截断。
当然,此时荆南毫无桂州变乱的消息,茫茫然一无所知呢。
邕州州衙,邕州知州李解益一身官袍风度翩翩的进入来官厅,胥吏奉上香汤,李解益刚刚啜饮两口,突然外间脚步纷乱,鼓噪不已,甚至有金铁之声。
李解益一皱眉,喝道,
‘谁人敢如此呱噪,’
他当然恼怒他还没遇到官衙如此杂乱的时候,那些衙役是做什么的。
“大人息怒,哈哈哈,”
一人大步昂然而入。
李解益抬眼一看,心中恼怒,此人正是谭永兴,作为秦延派出的亲将整训诸军的。
看在秦延面上,李解益对其还算雍容,而此人以往对他也很恭敬。
不过今日这个谭永兴让他极为恼怒,一个武臣竟然这般没有通禀大刺刺的闯入他的官衙,这是要作甚,难道依仗秦延就如此桀骜不逊吗,
“谭库藏,你未经禀报就直闯官衙,知道此处的规矩吗,”
李解益冷冷道。
‘李知州息怒,’
谭永兴笑着拱手道,
“末将此来是禀明知州,当今官家乱政,贬斥贤臣,启用奸佞,我家经略已然决定广南西路兵谏,望中枢召回章相公,贬谪曾布这个老贼,”
李解益当时呆滞,什么,兵谏,和中枢对抗,不会吧,是不是幻听了,这怎么可能。
大宋朝一路大帅兵谏,或说反叛从未发生过,今日也不可能吧,何况是秦延发动的,没有理由啊。
李解益出身就是广南东路,在中枢没有什么同僚同年,交集不得,因此有些寡闻,至今不知道秦延已然得罪了尚在潜邸时候的官家。
他还是不信,他以为是谭永兴等人私自进行的兵谏,为的是迫使秦延黄袍加身,本朝就是如此发生的。
“秦经略岂会如此不智,一隅抗中原,必败无疑,想来是你等从龙之心太盛,自行发动,既成事实后逼迫秦龙图不得不为之吧,”
李解益恨恨道。
‘我等怎敢,我等从来都是唯龙图之命是从,’
谭永兴摇头笑道,他看出了李解益的不信神色,
“李知州怕是不晓得秦经略入京之时建言政事堂,瑞王舞文弄墨过于轻佻,不足以领天下,”
李解益目瞪口呆,当时他就反应过来此番怕真是秦延所为,只是这句建言当今官家就不会放过秦延,哪怕秦延再是功勋极重,
“龙图怎会如此不智,”
“我家龙图言称苟利国家生死已,此为中原百姓不得不言,只是,如今官家方一上任就贬斥章相公,将老贼曾布命为左仆射,亲小人远君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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