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人。
“嗯,加上整备当地诸军,购置战马等等,确实需用这般,”
赵煦点点头,然后安慰自己道,
‘卿等还是好生利用此番三十万贯的进项才是,’
曾布、蔡卞点头,三十万贯也是不少了,可以解决很大的问题,最起码可以让他们的头发多幸存点。
赵煦则是咔吧着眼睛有些神游天外,无他,他有些悔意,秦延越是如此能干,他就有些后悔,当日起复秦延晚了啊,晚了,如果秦延早起复两年,可能在其任上还能做出不知道多少事来。
只是,赵煦随即想到,嗯,是秦延拒不奉诏的。
啧,这个刺头啊,真是让赵煦无可奈何,确实是个大才,只是过于桀骜,就是他这个帝王也是有些棘手,怎的就不能像其岳父李清臣般纯良呢。
接下来几日,政事堂相当的欢腾,今年的日子好过多了,诸位宰辅们也是宽松了不少,和往年不可同日而语。
两艘大宋版的福船形势在廉州以西的海面上,船上满满都是蔗糖,此行是从钦州驶去广州。
如今这也是一个繁忙的航线了,转为运糖开辟的。
船东吴翀闲来无事在甲板上晒着太阳饮着茶汤,很是惬意。
广南即使在冬季,有光照的日子也是很温暖的,又是吴翀闲暇的一日。
突然,桅杆的水手向着西方大喊着。
吴翀急忙跳起望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急忙攀爬上桅杆向西望去,但见点点帆影出现在西边。
来船航速很快,是大宋沙船鸟船的船型,船只不甚大,船速却是比福船快了。
‘东家,是交趾水军,交趾人,’
水手喊道。
吴翀疑惑着看着交趾水师的战旗,他甚是不解,交趾人怎的来到了此处,这可是大宋廉州海域,交趾在西,而此处却是东边了。
不过,凭着多年的历练,他可是清楚,海上的官军,无论宋军还是交趾水师,都是劫掠的好手,只要被他们靠近节制,那就是狮子大张口。
吴翀立即下令海船向廉州进发,他清楚,他的船速是逃不开的,为今之计唯有向东逃入廉州,那里有廉州水师,虽然残破,但毕竟悬挂的是大宋的战旗,多少对交趾人有震慑,虽然也不太多,但是保其平安该无问题。
于是,两艘宋人海船向东,十余艘交趾战船在后疯狂追击,竞相冲向廉州港,比的就是谁能先一步抵达廉州而已。
邕州经略司临时衙门,秦延接到了钦州水师营、廉州水师营澄海营的急报,交趾水师接连出动,袭扰海上大宋海船,已然俘获了数艘大宋海船,将船只连带蔗糖劫掠。
“经略,我等如何处置,”
前来急报的孟戎问道。
“能如何处置,静观其变吧,”
秦延摇头道。
嗯,他清楚,这是钦州航线富庶的让交趾水师盯上了,只是不知道这种劫掠是交趾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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