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为经略诞下一子呢,颇受宠爱呢,”
冯小娥说完嫣然一笑,放下里茶碗。
刚要发飙的李敕戛然而止,他刚要喝骂,被这句话惊吓回去,
“咳咳咳,此事当真,”
“李推官,您看小女子敢虚言以对吗,那可是我家老爷,龙图阁直学士,秦经略,”
冯小娥的沉稳让李敕心凉,这般看来只怕是真的,这是如何是好,不发飙吧,心里窝火,没有颜面。
发飙吧,咳咳,不敢啊。
阿巴斯眼睛都呆滞了,什么,萨托娜是秦延的外室。
那岂不是说当年他没有看错秦延,那个秦延当年果然窝藏了刺杀他的萨托娜。
只是,只是他如今又能如何,好像他只能束手就擒,否则他怎么抵受得过。
就在这时,外间一片呱噪。
一个衙役慌慌忙忙的跑入,
“禀推官,外间,额,外间广南西路经略使秦延秦大人仪仗到,秦延秦大人好像亲至,”
李敕当即一呆,随即急忙起身,慌乱的向外跑去。
阿巴斯则是一下跌倒在地,瘫在那里毫无声息。
“广州府推官李敕拜见秦龙图,”
李敕媚笑着迎候。
只是出了冯记,他就知道必然是秦延亲至了。
只因他看到了数百全身甲胄的悍卒,他们将冯记团团围住,将方才还虎视眈眈的三伙人驱赶出去。
他们则是握持兵器警觉的看着四方。
而广南西路经略安抚使,龙图阁直学士,秦字大旗飘扬着。
这样的阵势必然是秦延亲至。
李敕看到了被护卫其中身穿紫色官袍的秦延,立即小跑着迎上。
‘哦,原来是李推官,只是在此作甚,’
秦延冷淡道。
他也是刚刚晓得原来阿巴斯找上门来,李敕在此为何还用说吗,所以很是看不上眼。
李敕一身大汗,
“下官到此不过是因为一些庶务而已,就是大食商人阿巴斯构陷冯记之事,下官正要锁拿阿巴斯,没想到秦经略就到此了,”
李敕转换的这个快啊,立即转变了立场,可怜阿巴斯立即被卖了。
“哦,还有如此说法,看来本官倒要多谢此处父母官的帮衬了,”
秦延笑了笑。
只此一事他就看清了眼前是个什么人。
不过,他不是赵煦,整理不来这些官场投机者,顺其自然吧。
“岂敢,岂敢,下官不过是份内之事罢了,呵呵,”
李敕腰弯的更低了,随即他转身向衙役吼着,
‘还不将阿巴斯这个罪囚收监,’
几个衙役立即应了冲了进去。
阿巴斯的随从和护卫已然呆了,这位和老爷相熟的李推官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将老爷收监,他们怎么办。
接着如狼似虎的衙役将阿巴斯像是拖死狗般的拖出来。
阿巴斯不是他的护卫,他太清楚李推官如此做就是为了推卸罪责,示好秦延了。
但是到了如此地步,阿巴斯怎么肯束手就擒,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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