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他倒是很平静,易位相处,他也会多加掣肘,无他,帝王的独裁性独占性决定的,
“某也无意在此,和奕州相隔太远,没有海路交通,无法临机决断,”
在大宋官场盘桓,不是不行,首先还得临海的地界,能迅快的探知奕州要务,否则不如求去。
“如此某就放心了,”
十八郎很欣慰,他也是以为秦延不如求去,何必在此不开颜呢。
“老十八,你此番留在河东就任呢,还是。。”
秦延问道。
秦延给他充分的信任,河东路兵马都副总管,可是步入大宋高阶军将的行列了,以种师闵的年纪,到了四十岁,成为殿前司兵马都指挥使都是可能的。
再上一步副枢密使也有可能的,那就是真正的种太尉了,种家种世衡、种谔都被称为太尉,其实那时恭维的说辞,只有掌管三衙禁军,后世殿前司、或是枢密使、同知枢密使这样的官阶,才有资格称为太尉,武将的顶峰。
而种师闵如今就有机会达到这一步,不说别的,种师闵亲自指挥的麟州大捷,就足以让人称颂数十年的。
而大宋的广阔非是奕州可比,所以,秦延让种师闵自己选择,在哪里就任。
种师闵当然晓得秦延在探问他的行止,
“当然是遵从经略行止,某有自知之明,没有经略的筹划,某不过一个武夫罢了,再者,大宋武将,呵呵,就是到了太尉如何,狄青到了枢密使,还不是死于猜忌,大宋的武人,不过是文臣的走狗罢了,”
种师闵鄙视道。
他在奕州虽然也不能触及民政,就是发放粮饷,也是专有的库藏司负责,但是武人不用黥面,也不会被称为赤佬,奕州的武人地位还是相当高的,和大宋这里相差甚远。
“如此甚好,你我就闯出一片天来,”
秦延大笑道。
两人一同来到了官厅领旨。
内侍宣读圣旨,秦延、童贯、王念祖、李缪、种师闵尽皆封赏,没有一人遗漏,当然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内侍宣旨完毕,言道,
“秦学士,待得安置拖宕,还得随咱家返回东京陛见,天子相招呢,”
内侍陪着笑。
“此是当然,本官一定尽快和天使上路就是了,”
秦延拱手道。
他很清楚,他果然不会在河东留任了,此番返回东京城,不碍是赏赐,安抚,然后另行任命,朝廷已然忌惮他的功业,他有些功高盖主之嫌。
李缪、王念祖、童贯为首向秦延道贺,不到三十岁的龙图阁直学士闻所未闻,在他们看来秦延前程无量,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就是最后登顶左仆射也不惊讶。
当晚,在经略司衙门大摆庆功宴,秦延、天使、童贯、李缪、王念祖、种师闵等人全部到齐,骑军的各位指挥使被招来赴宴。
米擒那花也是更衣后英姿勃发的来到宴席,作为朝廷六品武官的米擒那花也步入了大宋中阶军将的行列了。
酒宴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众人劝酒的极多,秦延也是有了八分酒意,因此酒宴上赋诗一首,还是那阙满江红,不过此番,秦延作出了一首完整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三川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西贼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经略,十年以往了,您才做完这首词,哈哈哈,”
种师闵哈哈大笑,这让他想起了当年土山岁月。
“本官西军子出身,识字已然不易,”
秦延横了这厮一眼。
“这等诗词十年功成,当属难得了,来人,将经略诗词誊印刻在照壁上,”
李缪忙道。
士人出身的李缪对这个诗赋之事极为热衷,别的不说,只说曾经亲见秦郎赋诗一首就是一个风雅之极的事儿。
有了秦延这首诗词铭记此番大胜,酒宴气氛越发的热烈。(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笔趣芯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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