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铁骑战力强悍,可以勾连援助各处城寨,如今嘛,河东路骑军战力堪忧,无法援救各处,这些关隘往往只能困守一隅,成为死城,”
秦延点点这小子,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时大宋建立之初,军力还是很强的,没有一支强悍的骑兵,太祖太宗也不敢北伐,当然受困战马,骑军还是少数,但是战力不低。
当时,大宋甚至有勇将统领骑军和辽军死战,这样辽军很难围困攻打大宋的雁门等处雄关,这几处关隘有外援而不至于成为死城。
但是现下呢,大宋河东路骑军战力堪忧,基本上成了轻骑和斥候,北虏大股骑军涌入的时候,骑军根本不敢出城野战,这样被分割开的关隘外无援军成为孤城,这就极易被攻陷。
“我河东路骑军足有三万余,难道战力如此不堪,朕不信,”
赵煦还是做了很多功课的,对于沿边军力部属有个完整的掌控,但是战力如何,这就比较虚幻了,下面的官员报禀虚报很多,作为帝王往往就是被蒙蔽的对象,赵煦也清楚。
所以,赵煦有些心虚,他边说边看向一旁的刘维简。
刘维简这个为难,照实说,一些大臣对他恨之入骨,不实说,官家日后晓得必是暴跳如雷,
“秦大夫所言倒也有些道理,”
刘维简没全盘承认秦延的话,但是他这么委婉的说辞已然让赵煦心里冰凉,看来秦延所言是实,别看河东坐拥这般多的骑军,其实没有大用,心中着恼的很。
赵煦的脸上红了又白,脸上有些抽搐,已然怒由心来。
秦延当然看出了赵煦脸上的变幻,他当然不会当面说穿,赵煦晓得自家骑军可怜战力就可。
秦延则是继续说下去,不把赵煦心里那可怜的自尊心打下去,赵煦还不能完全认识到河东局势的严峻,到时候对秦延的战略产生掣肘,秦延来到皇城,不是像其他的大臣一般陛见就是走过场,他是要实打实的给这个小皇帝上一课,
‘如某是辽军统帅,某先是骑军轻装简从,快速突入雁门等处关隘,快速通过代州忻州,直驱太原府,只要够快,太原府已然是富庶之地,粮秣是不缺的,只管派出骑军四处抢掠就是了,’
‘但是雁门关等要隘在身后,北虏就不怕后路被断吗,’
刘维简急忙分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秦延就是来诋毁如今河东防御的,结果就是让官家面上无光,官家不好太过争辩,他就得代官家发声辩驳了。
“骑军突入,幽云的汉军步军主力随后围困这些关隘,让这些关隘无法出兵袭扰辽军身后就可,”
秦延一指从西到东的几个关隘,是啊,宋军骑军也不敢出城野战,袭扰辽军,只是幽云汉军步军就可以围困这些关隘,没有敌军骑军突袭怕什么。
刘维简张口结舌,是啊,都是孤立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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