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野兔、野鹿肉,虽然这个时候只有炖菜,什么菜都是乱炖的节奏,不过在寒冷的同日里能有这个吃食,那真的是很有福气了。
‘来来来,三郎,你我来干它三大碗,’
种师闵豪气的扯着秦延一同坐下,如果说一个时辰前秦延就是一个贸然来的民夫,那么现在秦延就是种师闵的座上宾,一起吃饭不算个事儿,最起码在种师闵看来不算个事儿。
他这人粗砺的很,没那么多规矩,只要和他对了心思,一起喝个几碗酒,吹上一阵那就是铁磁了,可以喊着有事找他那种哥们了。
两人豪气的两次干了一碗,这酒水秦延估摸也就和后世的啤酒酒精度数差不多,其实就是后世的米酒黄酒,喝起来很绵长,还算凑合吧。
待得亲兵再端上一碗酒,种师闵大手一伸就在这时候一双筷子压在他的手上,秦延边嚼着边吐口,
“只此一碗了,”
种师闵一瞪眼,他好酒谁人不知,就是家中父兄也是没法管他的,何况秦延一个外人而已,凭什么,
“酒行气血,待得一会儿清创伤口,有血崩之忧,”
这双筷子十分有力,丝毫没有因为种师闵的怒视而退却,秦延收起笑容对视种师闵没有退让,反倒是让刚要发飙的种师闵迟疑了一下,
“公子,三郎说的极是,”
一旁的张荣急忙道,
“唉,又多了一个管俺的,”
种师闵不舍的放下酒碗,看着这厮不舍的小摸样,秦延好气好笑,
“等你伤好了,咱们大醉一场不醉不归,怎么样,”
秦延这话一出口,种师闵大喜,伸手一拍秦延的肩头,
“好,痛快,某到时候和三郎大醉一场,哈哈哈,”
种师闵十分的欢喜,就连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也没影响他的心情。
秦延算是看出来这厮就像一个大孩子般,还没长成啊。
两人风卷残云一般开始扫荡,秦延这些日子在民夫营里每日里就是两个黑面饼子,身子亏的很,今晚这个好时候是大快朵颐,吃了一个肚圆。
秦延吃完,把两块鹿肉和两个饼子用一块布包起,
“三郎好饭量,俺今晚是吃不动了,”
种师闵颠着腿剔着牙悠哉道。
他以为秦延是打算晚上给自己加餐的。
“某也吃不下了,这是给一起的发小的吃食,”
种师闵秒懂发小的含义,哈哈一笑,
“这小子遇到三郎是个有福气的啊,哈哈”
“苟富贵不能忘,”
秦延淡淡笑道。
“好,好一个富贵不忘,张荣,再给三郎拿几个饼子,”
种师闵被秦延感染,立即豪气道。
“遵命,”
张荣笑道,他对突然出现的秦延十分的欢迎,这个秦三郎出现后最起码种师闵是前所未有的服帖,平日里可不是这般,让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勒不住的小马驹啊这是。
当然了,如果秦延真能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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