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想来,秦延必定恶战连连,击败了数支西夏军的阻拦,才能抵达延州城下,可见秦延的骁勇善战,果然是大宋边军柱石般的人物。
既然援军已到,范纯仁作为经略使当然要到城头一观。
不过他刚要去往北城,秦延去了西城,他走到去西城半途,秦延去了南城,终于在南城他赶上了。
此时范纯仁和景思谊用远望镜遥望数里外的秦延所部,只见盔甲鲜明,战旗飘飘,士气昂扬不可一世,尤其是高举着叶悖麻等人的头颅和战甲,让西贼南营中的军卒鸦雀无声,一片死寂,谁都能看出来,西贼军心丧尽,围困延州已不可行,延州之围马上就要散尽。
“那是叶悖麻啊,西夏东南最有名气的战将,杀伤我宋军无算,这样的名将竟然让秦延阵斩,”
景思谊赞叹道,他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秦延是如何做到的。
他和叶悖麻是多少年的老对手了,对手是个什么级别的他是太知道了,在他心里将这厮和种帅并列,就是这样的西夏名将丧命秦延之手,秦延如何还用说吗,只凭着万骑破西贼,足以和种帅并驾齐驱的战功了。
“秦延果然俊杰,能人所不能,”
范纯仁放下远望镜点头道,
‘可惜此人越是能战,越是不能重用,最好是调往南方,远离边事,’
景思谊斜睨着范纯仁,他此时简直顾不得失礼了,他就想不明白作为宋臣难道能征惯战,战功卓著就是罪吗。
“景副总管你许是心里不平吧,”
范纯仁一点景思谊笑道,景思谊作为军将当然有想法,没有才怪。
景思谊无奈尴笑,
“咳咳,经略说笑了,本将不过一个粗鄙武夫,一向唯经略之命是从。”
“好了,勿用虚言搪塞,”
范纯仁一摇头,
‘你不晓得大宋之难,如今每年朝廷财入不敷出,边事拖宕足足耗费了朝廷三四成的支应,就是陛下不断从内库接济也是困窘不堪,唉,边事断不能如此征战不休,这也是某倡导和议的因由,’
景思谊扯了扯嘴角,特麽的和议也要双方都有诚意才是,你看看西贼把你这个大帅耍的团团转,成了举国上下的笑柄,还求和呢。
‘此番西夏军败退后,本官想两国终于到了和议之时,当然了本官怕是要去官返家待罪了,’
范纯仁自嘲了一下,
“不过和议是必要的,那么秦延这样一力主战的官员最好离开边地,对和议不利啊,”
景思谊感觉自己有些听不下去了,
“如此薄待功臣,只怕会冷了边军众将的心啊,”
“怎么叫薄待,你看看就晓得了,秦延即使离开边地进入内地诸州任职,也会连越数级,官家的封赏必然极厚,秦延有何不满的,其他的军将又如何心寒呢,”
范纯仁哈哈一笑。
景思谊干笑了两声,心中却是大骂,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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