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不给也无法讨要的,刘驰一家还得维持学堂,一年剩余一些家里分分也没多少。
“嗯,确实过的清苦,这样,”
秦延拿出了一千贯的茶盐引,
“这里是一千贯,本官留在学堂,本官再发出告示谁家娃儿想要入蒙可到学堂来,笔墨书籍都是某来出,”
王遇的钱都是从塞门寨老少身上巧取豪夺的,秦延将它返还在此,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刘驰一时间不敢置信,还有这般的好事不成,
“这,这,实在有些受之有愧啊,”
“恩师当年悉心教导,才有本官今日,如今本官学有所成回乡造福乡里罢了,恩师收下就是了,”
秦延笑道。
‘那,某就收下了,’
刘驰激动道,他没想到秦延能如此的乐善好施,这可是一个未及冠的娃儿呢。
“恩师,刘彦承刘先生还在这里教授娃儿吗,”
刘彦承是刘驰的长子,以前就在学堂教授学生。
“还在,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谋个差事,”
刘驰笑道。
“恩师,学生在延州打算办个善堂,收留一些伤亡军卒的孤儿读书习字,将他们养大,只是没有合适的人打理,不晓得恩师是否割爱。”
秦延笑问,刘彦承的学问师承刘驰,也就是很普通的学问,读的一些书习字而已,但是秦延看中的是刘彦承性子沉稳,思虑紧密,如今的学堂就是刘彦承打理,而秦延真的缺少这样的人手打理善堂。
这个善堂他是要有大用的,不是善心大发收留这些孤儿的,而是想要自己培养人才,无论在什么时候人才都是最宝贵的财富。
而这些孤儿没有家世拖累,没有身后身边的人掣肘,长大后办差都是极好的人选,相比那些受到羁绊的人更能让秦延放心大用。
“这,”
刘彦承迟疑了,毕竟秦延突然出现立即提出这个要求他不了解此人当然犹疑。
“恩师,如果刘师兄能去掌总,本官给出的月钱是每月二十五贯,年末另有赏金,”
秦延的这个诱惑就大了,刘家父子每年在这里忙碌着一年都算上不过一百石的粮米、一些布帛,三四十贯的银钱罢了,现下秦延给刘彦承一个人月钱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收益,刘驰如何不动心呢。
“这还得看彦承自己的想不想去,”
虽然没有立即答应刘驰已经松了口。
刘驰将刘彦承唤来,刘彦承拜见了这位突然出现的秦机宜,然后刘驰将事情一说,刘彦承毫不犹疑甚至颇为欢喜的就答应下来。
在寨子里老父和他的弟弟就可以应付这个学堂,而他才三十多岁还想出去看看,但是延州他是想去去不得,就是租金都担负不起,现下有这个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秦机宜,以后小的听您的号令行事,”
刘彦承拱手道。
‘师兄太过客气,’
秦延回礼道。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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