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联系？”
“我们都是律师，难免会见到。”
“他没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情？”
冯心怡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虽然苦涩的笑开了，玉带酸涩的讥讽道，“他还真是爱你，居然能够把那那件事情给忍下来了。”
凌微盯着她，听她话里有话的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难道不奇怪，当年陶艺为什么突然和我好上了吗？”
“你比我漂亮，比我会讨男人欢心，他喜欢你有什么奇怪的。”
冯心怡大笑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止住了笑容，然后用那种怜悯的，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她，“那你一定不知道，他做梦的时候，经常会喊你的名字，有一次，我们做爱，他释放的时候，居然喊了你的名字……”
凌微大吃一惊，不是因为陶艺做爱的时候喊了她的名字，而是因为这么隐秘的事情，冯心怡为什么要告诉她。
“就是因为那一次，我才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
“……”
“因为我不愿意在去当你的替身！”
凌微是越听越糊涂，“……宋太太，你说什么呢。什么替身？我又不是死了？如果当年陶艺爱的是我，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娶了你？”
凌微告诉冯心怡，“你想多了。”
“凌微，我很嫉妒你！”
“嫉妒我做什么？我还羡慕你呢，长得这么漂亮……”她恭维道，却不是诚心诚意的。
“漂亮有什么用？霍彭祖还是爱你，为了你，不惜找来我，陪着她演了一场好戏……”
“你什么意思？”
当初拿了霍彭祖的钱，就答应保密的，要不是她嫉妒的很了，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冯心怡，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冯心怡笑了，“我答应过霍彭祖，那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说出去！”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冯心怡心底划过一丝恶意，她突然很想看到凌微知道了真相之后的样子，她不是很爱陶艺吗？那要是知道陶艺之所以会和她分手，完全是因为霍彭祖的算计，而她居然还和霍彭祖这种人在一起了，会是什么样子？
“你爱过陶艺吗？”
“一开始是有目的的接近，后来是真的爱上了。否则，我也不会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他心里有过我的话，我不会和他离婚！”
……
法庭外，咖啡自动贩卖机前，凌微习惯性的喝着咖啡。陶艺走过来，依旧问她借硬币买咖啡。
“陶大律师，是不是平常买东西都刷卡了，连硬币都没有！”凌微给替他投了一个硬币，按了咖啡的键，很快一杯咖啡就做好了。
“今天法庭，你表现的不错。”陶艺赞赏道。
“陶大律师表现的更好。本来，我的原告不要钱，只要孩子的抚养权，打赢这种官司没有任何的悬念，因为陶大律师的介入，结果如何，就不一定了。”
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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