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脸上还是带笑的,心中也有几分快意,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有这样的好运!
手拿着镜柄,照看镜子,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镜中的人头顶空空,莫名的空出一片洁白,手摸着头发,一撮秀发便自然脱落了下来,又是一阵尖叫嘶喊。
突然的事故,刺激得他差点发狂,狠狠地将镜子摔碎,转身看见洗漱盆里倒映的影像,发疯似的将周围的事物乱砸一通,不停地摇头喃喃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秦晚这副模样自然不敢见人,等李荣来的时候,也便被拒之门外。
一次这样,李荣还当是情趣,心里的征服欲被激起来,倒是愈发对着秦晚感兴趣,第二次还这样,李荣纵使恼火,也怕唐突佳人,便也只当美人耍个小脾气,第三次还是连门槛都没踏进,她真的是恼怒了,秦晚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连她这个李家嫡女都看不上眼了,还是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
心里这样想着,更是怒火中烧,脸色铁青着,就让人踹门。
身后的下人,得了吩咐,便往门上撞,很快门就给让踹开了,李荣摔着长袖,怒气冲冲地便往秦晚的榻前。
秦晚早就防着呢,用头巾把整个头都包裹起来,躺在床上,因着接连几天的担忧、焦虑折磨的脸上很是疲倦,倒不用刻意的化妆,也颇像病人,见来人闯入,也不起身,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弱弱开口道:“这几天生病,着实害怕传染给小姐,”说话间还咳了几声,任谁见了也觉得身上不大好。
李荣见他这样的病容,脸上显出尴尬。秦晚说的深明大义,对比自己刚才的举动,反倒觉着愧疚,连连道歉陪好,见佳人病得起不了身,又让人亲自去请大夫。
秦晚吓得,差点当场从床上跳下来,手扶着额头,就要拒绝:“不用麻烦小姐了,已经给大夫瞧过了,说是偶感风寒,开了药,吃几幅便好。”
不过是几次不见她,便不顾他的面子、里子,踹门而入。要是大夫真看出什么来,让李荣亲眼看见自己这番丑态,说不定立马翻脸不认人。
李荣这样对待自己,不就是看上了这样的容貌,要是那秃顶的和尚,李大小姐还会如此用心,只怕到时是一分怜惜都没有,自己只有被嫌弃的份。
自己现在还得靠她依存,无论如何都得瞒着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这怪病给治好了。
李荣这时自然是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更是趁机递茶送水,顺便摸下美人小手,打着照顾的名义,吃足了豆腐。
等李荣心满意足地走了,秦晚便利落地翻身下床,哪还有之前的病态,换了身旧衣服,带上帷帽,便步伐急切地往医馆奔去。
向南下的毒可是那么容易解的?别说是解毒了,秦晚转了几家医馆,口里都急的冒泡了,也没有一个能把出脉象的。什么脉象正常,狗屁!正常!正常他能十九岁就秃顶,一群庸医!
秦晚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她不幸的开端,秃顶,这是中毒的第一阶段,不久之后他便会知道什么是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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