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去。
刘芒照做，不忘询问秦风：“我三叔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明早再看吧！他现在身体很虚，特别疲劳，让他好好睡一觉。”秦风也不确定刘义龙何时能恢复。但王侯气韵至少能修复刘义龙百分之六十的筋脉，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刘芒不再多问，给三叔盖好被子，出来收拾着房间。
刚才刘义龙在地上打滚，屋里一片狼藉。
等刘芒收拾完屋子，秦风在炉子上架起锅灶煮了一锅青菜面，两人当做夜宵吃了起来。
“你在坊市的肉店干了多久了？”秦风边吃问问道。
“今年是第五个年头，肉店老板是昆仑山九重山的亲信，一般人根本得不到他的信任，我最初只是在肉店打扫卫生，后院的饲养场都没资格进去，用了足足三年时间才打入肉店内部……”
刘芒说着其中的艰辛。
也即是说，为了拿到肉店用野味充当灵兽的证据，刘芒足足花了八年时间。
“那你有没有拿到肉店老板跟昆仑山九重山直接接触的证据？比如他们什么时候见面？肉店何时将得到的款项送去昆仑山？”秦风进一步问道。
“没有，整个肉店只有三个外姓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死了的周麻子，另外一个是负责饲养的老胡，剩下的全是老板的亲戚，他们做事极其小心，我从来没见过肉店老板去过昆仑山。”
“根据我的观察，我怀疑太平镇的村镇银行一定有昆仑山九重山的人，肉店老板会把得来的钱全部汇总到那里，最终由银行的人交到昆仑山手中。”
刘芒认真说道。
灵兽的价格很高，一百只灵兽不分大小，但昆仑山有硬性要求，必须达到一千斤以上。
按照每斤一千块来算，平均每一户村民一次购买祭品的钱数就是一百万。
先不谈昆仑山一重山到八重山的弟子数量，就拿祖山村的五十几户人家来说，如果一户人家平均是三口人，一百五十个人的祭品钱数就是一亿五千万。
若都是现金，大批量的运到昆仑山肯定被发现，经由村镇银行进行汇总转账，不失是最佳掩人耳目的途径。
“村镇银行有没有确定的目标人选？”秦风继续问刘芒。
“三叔不让我去银行打草惊蛇，一直都是他去那边溜达侦查。他坐着轮椅也没人在意他，前段时间跟我说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等明早他醒了，你去问他吧！”
刘芒很快吃完了面条，看到秦风的碗也空了，主动拿在手里去到一边刷碗。
秦风不再多问，泡了杯浓茶，静等天亮。
冬天的黑夜很漫长，早晨七点多天还是蒙蒙黑的。
刘义龙还没有醒，刘芒披着军大衣出去上了趟茅房，回来说下雪了，便拎着扫帚出去扫雪。
秦风闲来无事，准备出去买点早餐回来。
刚打开门，胡同里就走来了一群人。
秦风一眼就认出了为首那人，赫然是昨天上午在肉店后院喊刘芒屠宰野味的那个彪形大汉。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底滑过，刘芒八成是暴露了。
他把周麻子扔进野猪圈让野猪咬死，顺带也处理了那条藏獒，肉店老板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刘芒，别扫了，来人了！”
秦风赶紧把门关上，转身提醒刘芒。
“谁来了？”
刘芒有些紧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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