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得出里面的绣工很不错。
等听到梨花拿出一张帕子,要与女红奇才比试时,尉迟恭惊奇:“她连刺绣也会?”
尉迟恭最后又仔细看了一遍,帕子上绣了一幅游鱼,角落很不起眼的地方,有朵小小的梨花,像落入水中一般。
尉迟恭当场就看奇了,他原以为梨花最多不过会点皮毛,依旧是投机倒把的方式取胜。
尉迟恭一挥手,示意拿走,上面都没有小贼,他自然不关心,让小怔子继续说,至于帕子,他最后还是塞进了怀里。
至于女红奇才,不过一个绣娘罢了,再好也不过一个绣娘,尉迟恭不以为意。
虽看不懂是用的什么法子,但不妨碍张德发欣赏。
太后放下题目,感慨道:“这么看,也挺难的,看来哀家还是小瞧了,能教导还能出题的人……”
尉迟恭摩挲了一会儿那朵小梨花,回忆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她,她伸出手抓掉落梨花花瓣的情景,情不自禁嘴角扬起。
他总算知道小贼不擅长什么了,原来是不擅长劝人。
尉迟恭叠好想塞进怀中,犹豫了,怕回头更衣不小心遗失,想让张德发拿去跟那堆诗词一起装好,又觉得不妥。
今日的后来,尉迟恭一直在处置政事,刚刚才回到寝殿,听说小怔子回来了,特地将人叫进来,听听有什么乐子。
那小贼精明又狡猾,很少做无用功。
小贼的闺中绣帕,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他自己看便好。
张德发见状,机灵地提议:“万岁爷,要不要奴才让人将这幅绣帕裱好,当个景儿?”准惊艳!
尉迟恭将帕子收起,整齐叠好。
“这么晚了?什么急事这么赶?”
苍辰殿。
“哎!”秦嬷嬷难得有机会推举梨花,正要大展身手时,外头进来了个人:“太后娘娘,厉嬷嬷求见,有急事禀报。”
尉迟恭让人在周围摆了一圈的琉璃灯,认真研究了帕子半天,终于看出了里头的门道,不由自言自语:“她脑子里装的什么,怎么连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出,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这方绣帕和那些诗词自是与众不同的,是闺中之物,含义不一般,民间男女间定情,就有拿绣帕来的。
老半天后,众人也就看会了加减乘数这样的题,其余的题看的不甚明了,即便看了答案,也不知为何是这么算。
张德发跟着瞅了半晌,也惊叹:“小主真是个能人,奴才还是头回见着这样的帕子,里头的鱼活了似的,若奴才不知情,准以为是真的。”
尉迟恭摆了摆手,不愿。
“最近掌刑司有一桩旧事在查,莫非是这个?”
这就当是小贼送与他的吧。
听到孙绣云哭着跑了,梨花义正言辞怒喝朱秀女时,尉迟恭笑了,小贼就是小贼,明明是她惹的那秀女,却祸水东引,引到另一个秀女的头上。
对孙绣云想放弃女红的行为,尉迟恭只评价了一个字:“愚。”
张德发在一旁垂头听着,心想这秀女的前途是毁了,得万岁爷这个评价,往后是不会得一个正眼了。
对梨花言语里揭露的,朱秀女想让梨花不再教秀女的事,尉迟恭面色冷淡下来:“这样心术不正之人,留在宫中费口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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