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且念着,我们便不打扰了。”
说着带小厮准备走。
阴先生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赶忙叫住人,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若老朽猜的不错,你是武府公子,下一届科举打算下场考功名吧?”
武澈闻言有略微的诧异,小妹说过无事故弄玄虚,非奸即盗,而且方才念的东西还是抄的。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停步让小厮先走,自己则有礼回应:“正是。”
因为小妹同样说过,有礼才能有理,即便是对手或再看不惯的人,彬彬有礼更能占上风。
阴先生又道:“方才老朽念的,你可听得懂?”
武澈点头:“可以,此乃某朝最后一次科举之真题之史论。”
“什么?”听得懂?
还有什么叫真题?
阴先生懵了,但他不打算问真题是什么。
他觉得屁大个黄毛小子,四书五经都没能熟读的年纪,怎么可能听得懂还说得出处处。
这还是他无意间读到的,定是这小子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知道。
故而阴先生再问:“那你可能释疑?”
他觉得不能,释疑那是先生才能做到的事。
武澈心里感觉更奇怪了,这老先生仿佛很不希望他懂,脸上表情不能再明显了。
不过武澈还是礼貌回答:“能。”
说着不等阴先生问,挑了上中下几句释疑。
这是小妹教的法子,挑着说能节省时辰的同时,又免得人说只会开头接着纠缠。
阴先生傻眼了,还真的懂啊。
他精心准备的东西竟然没难倒人,于是又连忙出了一题。
武澈想了想,本着来者都是客的精神,引经据典简要得答了几句。
阴先生彻底愣住,能这么简要的回答,条理分明,一语中的,还含独到见解。
“难不成你四书五经都读透了?”阴先生震惊地问。
武澈稍加思索,很谦虚地表示:“不算读透,也就看过十来遍,又读了些许前人释义,有些自己的心得体会罢了。”
拖梨花的福,武清武澈对四书五经那叫一个滚瓜烂熟,熟得不能再熟。
还有,武府人的“些许”不能信,那代表穷尽手段把找到的所有能看的都看了,那叫些许!
梨花当初笑眯眯地说了:“哥哥们,你们是准备考功名之人,多读读别人的释义见解会开拓思路哟。我都打听清楚了,元先生的同窗最喜著书写论了,这么一算没有十本也有八本,还有薛先生认识的那些个人……”
梨花为了报答武清武澈待她的好,亲自下场把那些先生薅了个遍,将所有能薅到的书一股脑塞给他们。
先生们不光自己的爱书被梨花哄骗过去,还得找自己认识的人要书,当初被折腾的不轻。
于是转头死命摁着武清武澈两人学,还要隔阵子大考一次,每日抽考抽问抽背留作业,五花八门的法子逼着兄弟两人学。
最后甚至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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