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后者也是清楚的，不过没什么反应。
嗯……可能唯一的反应，是害羞于还要做小册子上的事情。
“十七这么急呀？”故寻故作诧异。
“没……没急！”十七慌忙地摇摇头。
故寻逗了下十七后，解释道：“再等等吧，总不能……”
说着，故寻语气顿了下，目光扫了眼马车的内部，好似恍然大悟道：“难不成，十七想要在这里试试？”
十七愣了下，等反应过来故寻说的是什么，他立马又摇头：“没没没……主人，我……”
“嗯？十七不想么？”
故寻微微眯起眼眸，手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
“唔……”十七闷哼一声。
这时，马车颠簸了下，十七意识到现在是在外面，连忙又闭上嘴，不敢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十七，回答我。”故寻却是没有放过十七，手上继续往下方摸索过去，继续挑逗着。
“不……不是。”十七神色微微窘迫，伸手揪住故寻的一片衣角，而后，小小声的开口：“想的……十七想要主人……”
无论主人想要什么，只要十七有的，都可以给主人的……
“真乖。”故寻奖励似的亲了下十七那微微泛红的眼尾。
十七乖乖地窝在故寻的身边，声音软软的：“主人，十七喜欢主人……”
故寻抬起另外的一只手，轻轻的，犹如鸿毛般滑落而过，在十七的脸上打转。
十七怔了下，而后顺从地蹭着故寻的手心。
故寻这时微微一笑：“现在，就先放过十七，等到了合适地方……再慢慢来。”
说罢，故寻收回了手，坐起身，提起小茶桌上的茶壶，给十七倒了一杯茶水。
“润润嗓子。”
故寻刚才在十七那破碎的声线里，听出了几分沙哑。
“嗯。”
十七也坐起身，接过故寻递来的茶水，一手抓着茶杯的边沿，另一只手捧着茶杯，乖乖巧巧地喝完杯子里的茶水。
故寻又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了两本全新的小册子。
这都是十七买回来，还没来得及看的。
“喏，自己继续学。”故寻递给十七。
十七放下茶杯，接过小册子一看，瞬间，粉粉嫩嫩的耳垂就开始发烫了。
十七表情支支吾吾的，才从嘴里憋出一句：“嗯……好的，主人。”
说完，十七缩在角落里，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看着小册子里的内容。
而故寻继续看自己的那些很正经的书籍。
有时候，故寻扭头看向十七时，被后者察觉到时，总会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脸，做贼心虚般“啪”的一下合上小册子。
等故寻移开目光后，又继续打开来看。
就这样，故寻若是看累了书，少不得会这样来逗弄十七。
多次下来，连迟钝的十七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在故寻第二十三次又想故技重施时，就被十七给‘抓包’了。
“主人！你是在取笑十七？”
“咳咳……”故寻故作疑惑道：“有吗？没有吧。”
十七盯着故寻看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扭动身体，直接背着故寻，这样就不用怕故寻再‘偷看’他了。
故寻见状，微微挑眉。
哦豁，还学机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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