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怒喝着,咆哮着,用顾江年对待她的方式去对待他,疾言厉色的模样恨不得那刀子捅他。
“不是,”顾江年腥红着眼反驳。
“是,你手段残忍沾着无数亲人的鲜血,你怕自己戾气过重旁人无法承受,所以只能找一个跟你有着同样经历的人。”
“即便不是,你一开始的目的也是不纯粹的,”姜慕晚伸手推搡着他,欲要从顾江年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楼梯口,一个人要走,一个人死不松手,二人疾言厉色的争吵着、撕扯着。
“太太、”
“先生、”
撕扯中,姜慕晚一脚踩空,眼看有下跌之势,顾江年猛地将人拉回来,将踩空的姜慕晚猛的甩回走廊过道上。
而自己,因惯性作用滚下了楼梯。
一时间,顾公馆乱做一团。
姜慕晚甩回走廊上撞到了墙壁,懵了数秒,缓过来时兰英和罗毕都蹲在了顾江年旁边,楼下,顾江年脑袋上鲜血横流顺着面庞流进丝质睡衣里,拳头上的血迹早已干涸。
姜慕晚跪坐在地上数秒,有佣人前来搀扶她。
她甩了甩昏昏涨涨的脑袋,撑着地板摇摇晃晃的起来。
望了眼躺在地上楼梯下的顾江年,眸中有丝毫心疼之意,可这心疼,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一如顾江年所言,他在姜慕晚这里不能用循序渐进这四个字,温水煮的不是青蛙,是他顾江年。
姜慕晚脚步虚浮的踩着楼梯下去,不是去看顾江年,而是向着门口而去。
她缓步而行,即便此时脑子昏沉,也想着离开顾公馆。
男人半撑着身子,望着姜慕晚脚步虚浮缓步下楼。
行至他身旁,未有丝毫停留时,他慌了。
猛的伸手,拽住了姜慕晚的手臂,一声低低的哀求声随之而来:“蛮蛮。”
罗毕也好,兰英也罢,连带着顾公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姜慕晚本就昏沉,顾江年这拼劲全力的一拉,让她跪坐在地,膝盖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响。
“蛮蛮,我错了,”是他不该,不该将那番诛心的话落在姜慕晚身上,也不该说宋蓉的不说,更不该提及宋家人,是他的错,是他口无遮拦。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顾江年现在万分懊悔也无用了。
“蛮蛮,”顾江年惊呼。
“太太。”
一声惊呼让顾公馆乱成了一锅粥。
二月二十八日,凌晨,
顾公馆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姜慕晚跟顾江年二人都拿着刀子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捅着彼此的旧伤疤,将伤口撕开,鲜血流了一地。
恶言恶语如同雨点儿似的砸在彼此身上,很不得能杀了对方都是好的。
这场混战,在姜慕晚的晕倒中停歇。
顾江年浑身是血的抱着晕倒了的姜慕晚,罗毕跟兰英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二人分开。
谁赢了?
谁都没赢。
可你若是问谁输了,必然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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