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钱袋子,放到那人的手上。
“姑娘,拜托你帮我把这个钱袋还给贺栖公子,顺便告诉他,我从中拿取了五两银子作为急救诊金,我和他之间那件事就此两清,现在将剩余的钱还给他。”
那天赵离自醉香楼出来后,找了全镇的客栈,都没有寻到贺栖的踪迹,于是还钱的事情只好搁置下来,她收着这钱,还以为再没机会还回去了。
现在想来,贺栖这娇生惯养的性子,怎么会住客栈,十一坊又不能住人,他八成是住在镇中哪一处雅致的别府了,所有赵离才找不到他。
也怪她,方才在品静阁,她明明有机会还,可谈着谈着竟忘了,此刻又找不到贺栖,只能拜托别人了。
十一坊的姑娘拿着钱袋,愣愣地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拿上去给贺栖公子。”
“有劳了。”赵离颔首致谢。
尔后,走出了十一坊,急急往理安堂的方向去,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耀霆和楚尘。
十一坊二楼,幽静雅阁的门被推开,一直跟在贺栖身边的两个男人中地其中一个,手中拿着贺栖的钱袋进来,郑重地放在贺栖身前的桌面上。
“公子,你给那无赖的钱,那无赖命人送回来了,送回来的人还说,那无赖从中只拿了五两银子当诊费,你们之间那件事情便算是结了。剩下的钱还给公子你。”进来的男人说。
贺栖面前摆了一个棋盘,上面黑白棋子交错,刚刚他正一个人在下棋消遣时日。
闻言看了一眼那钱袋,颇感意外。
赵离居然还能把钱送回来?
似是看出了贺栖的心思,进来的男人接着道:“公子,你说这无赖在想什么?干嘛放着大好的便宜不占?难道是因为结契了,故意讨好?”
“我怎么知道。我能理解一个无耻之徒的心思吗?”
贺栖有些不耐烦的说。
如果他能理解,是不是代表他也是个无耻之徒了?
什么破问题,无语!
“是是是,委屈公子了,还要单独找这种人谈生意。不过,公子,你不是说赵离品行不端,不宜合作吗?怎么突然又改变想法了。”男人继续跟贺栖攀谈。
看样子,男人与贺栖虽是主仆,但交情断然不浅,不然也不可能有资格和贺栖说这些。
贺栖放下手中的白棋,已没了兴趣,他转身走向房间的小窗台,从二楼望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喧闹不已,真叫人生厌。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半个月,我用了多少办法,都没能让十一坊的生意有所起色,再不想点法子刺激一下生意,我难道坐以待毙吗?”
贺栖语气中有些不甘,还有一些孤掷一注的决绝。
想起那些糟心事,他瞬间头疼不已。
男人还是不懂,接着问道:“我明白,公子。可是那无赖的帕子生意虽然对我们的绣帕生意板块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但对成衣、绣鞋等方面上并无影响啊,我们何必自己出血,去和她谈什么八二分成的合作,顶多就是绣帕上赚的少一点,也不会损失到分给她的两成啊。”
贺栖转过身,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说话的男人,头更疼了。
他有些无语地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说你蠢到只能当护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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