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正巧你们也要见赵离,赵离又把地点约在了聚贤居,我娘便安排我来了。”小白兔笑容无害,嗓音清越。
话里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也正如小白兔所说,只有四院给赵离寄来地是请帖,而不是裹着拜帖名分的邀约通知。
昨日的接风宴上,也只有四院的人,对赵离还算是礼数周全。
这些,四院可比二院、三院做得好多了。
三院的妇人冷笑,“你娘可真会安排。”
感情好话都让四院的人说了呗,不想给赵离立规矩,还一副要和赵离拉关系的态度。什么意思?
真不怕赵离日后,真成了顾家大院的主人,压她们几院一头呗?
若真到了那地步,一个卑贱的赘妻都能骑到她们头上,作威作福。
她们几院怕是会成为整个常州城的笑话,还有什么颜面能在常州城站住脚。
“莲表姨母,你这话恕晚辈愚钝,我又听不懂了。”小白兔蹙眉。
一副看上去很是苦恼的样子。
“我懒得同你说。”三院的妇人顾晓莲对小白兔烦躁道,然后看向了赵离,“赵氏,今日我们聚在这里,所为何事,你心里总有个数吧?”
总算是说到正事上了吗?
“我也听不懂呢。”
赵离笑笑,做出一副没明白的模样,“不如再仔细讲讲?”
闻言,小白兔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余光打量着赵离的侧脸。
“好,那我不妨直说了,做人呢,最紧要的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但你却不是,昨日你就没做好。”顾晓莲目光凌厉,似刮刀般落在赵离的身上。
“大姨母心性善良,耳根子软,最容易被奸人蒙蔽,我们却是清醒的。尊卑有别,赘妻为贱,赘妻是永远都不可能和正统主人平起平坐的。不然让外人看了去,只会说我们家风不严,有辱门楣。大姨母他们恐是被你谗言蛊惑,昨日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我们这些外家的,于情于理都需站出来,好好教教你。昨日暗中越矩越界的事情,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了。”
“既是这么严重的事,惹得你们这么不满,昨日何不当场明说呢?”
赵离不以为然,悠闲为自己倒了杯茶,“昨日我可不是在前门站了一会半会,而是从头到尾都在。应该有很多机会也有很多时间,给你们开这个口的吧?”
“非得记挂着这事,熬过一个睡不安稳的夜,憋到今天才发作,不难受吗?”
赵离满脸不解,明净的眸子平静无波,似是真的想不明白般,诚挚发问。
废话,昨日能说吗?
昨日谁没看到是顾家二老亲自指派赵离去前门送客的,当场说了打得可不仅是赵离的脸,更是在打顾家二老的脸。
那般不合时宜,她们能说吗?
“牙尖嘴利!这就是你同长辈的说话态度吗?忤逆犯上,目无尊长,不服教化,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二流子货色,顾家让你进了家门,简直折辱了顾家门楣。”顾晓莲没法回答赵离的问题,只能倚老卖老,用身份来压赵离。
赵离白净纤长的手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端详着,“表姨母言重了,这罪名我可担不起,俗话说的好,一家不知一家,和尚不知道家。顾家分为四院,岂能一概而论。我既踏得是顾家大院的门,是非对错需得顾家大院的人来说。祖母祖父尚康健,神智清明,又有婆主身体安康,上头两个辈分的长辈都在呢,应该还不需要其余几院的人,来做大院的主,管教于我吧。”
赵离的话四两拔千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搬出顾家二老和顾绵翡来压顾晓莲。
说罢,仰头缓缓将手中的茶水饮尽,目光灼灼逼视顾晓莲。
后者只觉被赵离挑衅到了,面色涨红,顿时怒道,“你这话的意思,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这死丫头还是个狠角色啊,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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