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到谁呢,这些人却目标明确,还知道她到常州城的具体日期,只有可能是顾家的人。
因为来的路上,赵离只照着顾纸鸢留下的地址,给顾家人传过信,告知抵达时间。
“失礼了,着实是因为面生,我不敢确定阁下你是在叫我,故而不敢接话,阁下请勿见怪。”既是顾家的人,又是长辈,虽感觉不好相处,赵离还是做好自己,恭敬对待。
她暗暗纳闷,这几人究竟是谁?
据顾纸鸢所说,顾家二老,喜结良理,恩爱有加,顾家并无妾室,二老膝下只有三个儿女,长子顾有谦,长女顾绵翡,次女顾纸鸢。
眼前富态女人这般年纪,和顾绵翡因应属同辈,但肯定不是顾家二老之女,偏作态十足,分明是顾家主人,那究竟是哪个主人?
难道是顾家长子顾有谦的妻主?
“呵,最好是这样,可别是穷山沟里的小家小户没见过世面,今日见了我们,吓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徒增笑料才好。顾家可容不下这般没骨气的人。”富态女人哂笑出声,嘲讽挖苦意味十足。
果然是来找麻烦的,赵离不禁挑眉。
这和顾纸鸢说的不一样啊,顾家二老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顾家兄弟回家吗?
怎们现在赵离顾家家门口都还不知道在哪,顾家的人就迫不及待来找她,给她下马威吃了。
顾家这待客之道,很是别致啊。
一而再再而三被无礼相待,赵离也不愿继续礼让,“见笑了,怎么会呢。我这人就是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不爱与生人产生交集,特别是一些......啧,不怎样的生人,我遇见了,都想躲得远远地。仅此而已,才会在阁下你面前失了礼,莫怪莫怪啊。”
她已算是先礼后兵,话说的阴阳怪气得很。
赵离相信在场得都是聪明人,她话里的隐喻,该是都懂。
果不其然,她此话一出,除了富态女人大为震惊,连富态女人身边的人都面露惊愕。
那个标志貌美的少妇更是不可置信道:“赵离,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赵离有些无奈,还幻想着息事宁人,“赵离自然知道,我也想以礼相待,只是莫名其妙的针对挖苦,我不愿受,一时情急,只能不得不失礼了。”
她本希望通过此话,停止她们之间针锋相对的状态。
不想完全是她想太多了。
那富态女人脸一黑,“哼,你还知道失礼?可笑,我看你就是个没教养的乡野村妇,怎么做人你都没学好,想想你刚才的话,有你那么内涵影射自家长辈的吗?”
富态女人性格张扬跋扈、肆意傲慢、眼高于顶了大半辈子,今日却被赵离一个小丫头怼了,心里很是气恼。
这村姑怎么敢的呀?
一个入赘的贱民货色,在她面前还敢这般嚣张!!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恐损了体面,她还能轻飘飘一句话就饶过了她?
赵离气极反笑,笑意甚是桀骜,“那阁下需不需要也反省一下?以长辈自居的人,都能舔着脸皮明面上刁难初次见面的晚辈,难道晚辈就该当个受气包好好受着吗?长辈说我没教养,那论教养,论做人,长辈与我,岂不是半斤八两。”
女人越是这样咄咄逼人,赵离就越是生出逆反心理来,锱铢必较,一步不让。
在场的人几乎都惊了,还没见过谁敢这么和富态女人这么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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