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吓得尖叫一声，跌到在地，浑身颤抖、动作狼狈地往后缩。
柳无嫌恶地甩开短刀上的血，然后把短刀放在张芳身上抹干净，才收回了刀鞘中。
接着她一脚把张芳的头颅踢到了柳光正的身边，吓得柳光正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尖叫。
“闭嘴。”柳无的眉心微蹙，隐隐带着煞气，“把她的头拿去喂狗，至于身体，你自己处理吧。”
柳光正惊魂未定，面无血色，声音都不平稳:“你......好，我来处理。”
一开始她以为柳无不会帮她，可柳无出手帮她的结果更让她承受不来，张芳过于惨烈的死法对她的冲击不是一星半点。
她的这个妹妹，狠如罗刹。
“滚出去。”柳无不耐烦地下逐客令。
柳光正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抓住张芳的头发，把张芳的头提在手里，然后对外面叫了一声，进来一个人，把张芳的身体拉了出去。
她们做这些时，都并未注意到，黑夜中，此屋屋顶上已站了一个人。
待柳光正和那个人带着张芳的尸体离开后，屋顶上的人跳下来，进了柳无的房间。
——
第二日，上午，穆家。
“你说什么？张芳不见了？”赵离从穆玉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穆玉坐在廊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是的，我的人说了，张芳昨夜进了柳府后，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明日就是知县林验到清水镇的日子，正是整个布局最关键的时刻，穆玉自然是要把柳光正一伙盯得死死的。
一是担心她们再生是非，二是怕他们会逃跑。
毕竟柳光正一伙被他们逼成这样，如果没有后手，就算柳光正舍不下清水镇的一切不愿意离开，张芳就不一定了。
特别是赵离昨天带他们去赌坊挑衅张芳时，张芳看上去已接近崩溃边缘了，要是异想天开，想要先逃跑再做打算，也不是不可能。
穆玉想着，继续补充道:“而且今日扶柳轩和赌坊的人也都在找她，并去了柳府，不过他们都被柳光正打发了，根本找不到张芳人在哪里。”
昨日离开赌坊后，穆玉还问过赵离，林验到来之日在即，为何突然想去挑衅张芳，不应该是避免打草惊蛇，让张芳发现了什么吗？
而赵离的回答，穆玉甚至有些听不懂。
当时赵离说:“没什么，我就是想借一下她的声音。”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使赵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瞬间想到了柳无，“柳无在柳府，如今张芳在柳府凭空消失，说不定张芳已经出事了。”
几次交锋下来，赵离很清楚，柳无嗜血成性，杀一个人仿佛杀一只鸡般无所谓，不足挂齿。甚至她杀人可能都不需要理由。
昨日白天，她和穆玉带上一群人去赌坊恶整了张芳，张芳晚上少不了会去找柳光正商量对策。
在这期间，若是张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柳无不爽，柳无定不会手下留情，马上就会动手杀了她。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穆玉说，“再等等吧，黄旭昨夜已经潜进柳府找柳无了。等他回来问一问，说不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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