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因为他因为我而险些沉,好像确实无法承受我的重。
“我没法游过去,怎么办?”他说怎么办也许不是在问我,他在认真思考解决办法。
我判断他的个子应该很,因为他脚踩到底。
“会陷去吗?”我问他。
“下面是石。”他拿定了主意,说,“我背你吧。”
走到岸上,岸太远了。可能有二十米、三十米、五十米,迷迷蒙蒙,叫人看不清。
我们在雨,我趴在他的肩上。我能觉到他的个子很,因为他的肩膀很宽阔。
“叫什么名字?”他和我闲聊。
“见青。”
“很好听。”
“谢谢。”
“见青。”他叫了我的名字。
“嗯。”
“抱一点。我的臂有点使不上力气。”
我应该重得像一个沙袋,他走得好吃力。我听话地抱他,偷偷看他的侧。
我没有在云溪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子。他讲普通话字正腔圆,音一点不像云溪本地人。我不停地偷看他,然被他发现,他歪过脑袋来抓住我的眼神。雨从他的颊上落,好像眼泪。他的睫很长,盛着雨滴。
“你被欺负了?”他好像猜到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谁的?”他又问我。
我声告诉他:“孩子。”
他一时没有说话。哗哗的淌声很。“怎么办?”我把难题抛他。
他开始艰难地息,将我往上颠一颠,声音沉沉的,说:“不待在这里,往走一走,会有改变的。”
“有用吗?”我问道。
“不管有没有用,人活一气,你甘吗?”
他的话有些奥,我一知半解。但我可以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甘。
快到岸上,越来越浅,我看到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校服。原来是学生,却很像人。
我被放下来,雨势终于变。他的确个子很。我的与他的腰部齐。我矮得像一株草,抬在看参天的树木。
他把校服下来在拧。
我不知道什么是好,只是看着他。我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指的是这座山。
“来看我,”他指了指远山,说:“葬在这里。”
我回过去看那片雾的青山。原来我很害怕靠的地方,也有人山路远赶来赴会。
他带我去他的酒店套房,让我洗澡,我置换新衣。我洗完澡来,他在床沿更衣。我看到他半的上半身,以及他的侧腰的一纹身。
那是一朵没有色彩的玫瑰,上面坠着一点雨,好像是正在一朵淋雨的。
他的身很白净。他的腰线很漂亮,很结实。
他是人。不是孩。
我走过去,用指了一下他的纹身,问他:“疼吗?”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现在身,诧异看我一眼,然去抓旁边的净卫衣:“早就不疼了。”
我斗胆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凝神看我:“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想了想,向我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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