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胡思乱想,他一边说,“这项指控成立后,处罚是什么?拘留还是有期徒刑?我好让我助理把工作调整一下,才方便配合。”
“梁政!”
严素低吼,齿关打颤,眼眶里生理性漫上一层泪雾。
她从未见过这么恶劣的人。
无可否认,几次相处,她对梁政的印象,好坏掺半。
甚至有时候,好的更多些。
她以为这人只是嘴欠,却不会做出真正的侵犯举动。
例如那次从酒吧被他带去了酒店,他没有乘人之危。
例如旋转木马的那晚,冒犯的言语其实更像是捉弄。
可就是他一次次看似进攻却总在关键时候收手的试探,让她不知不觉放低了心理防线,误以为这男人只是顽劣,像个大男孩,纸老虎,没有多大危险。
可事实证明,真正的危险人物从来不浮于表象。
蛛网虽然柔软,却会无声无息将猎物吞噬入腹。
而她眼前,被她以为像大男孩的男人,是最会计算的商人,深谙在几方博弈中,如何让自己所获利益最大化。
更何况,这一场中,只有她和他两方。
对于精于计算的他来说,实在太容易。
梁政被吼得一愣,侧目望见严素愤懑害怕的表情,心头忽的软了,酸酸涩涩的,很不好受,同时懊恼,自己没事发什么烧,烧得脑子不清醒,看把人给吓的!
“对不起。”他又一次服软,摁她肩头的手下滑,改成抓住她胳膊,脑袋有些晕,抵在她肩上,闭上眼缓和,“我为刚刚的冒犯道歉,如果你认为一个耳光不够,还可以再来几下。”
他说得轻松,仿佛脸就不是自己的。
“不过严素,你不能否认。”梁政声音又染上笑,乖邪蛊惑人,“其实你不排斥我的触碰,还很容易对我心软。你知道一个女人容易对一个男人心软,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这个女人危险了,再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是会栽的。
当然,主宾相换,一个男人容易对一个女人心软,也是一个结果。
他话说得慢条斯理,加上那抹病气的修饰,更体现衣冠禽兽本质。
严素没出声,垂着眸,静静的。
梁政勾起唇,正准备继续妖言惑众。
倏地,门口响起一声:“严小——”
梁政扭头。
严素一惊抬眸。
冯一恬僵在门口,看清楚里面情况。
她家严小素此刻正藏在一个男人身下,只从男人肩上露出双眼睛。
冯一恬顿时吓傻,眼都直了,到嘴的话急转弯:“抱歉抱歉,你们继续、继续哈,我、我等会儿再来……不不不也没什么急事,我晚点微信上跟严小素说就好就好……”
嘴打瓢,冯一恬心头直颤,离开前还非常好心地给人把门关上了。
梁政眨眨眼,心想严素这位同事还挺识趣,正准备扭回头,身体本能却察觉到了危险,肢体动作先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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