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头脑，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了。
“方渊，之前我给凌宇安排了几次相亲，是不是艾雨沐从中作梗破坏的？”
“叶总，这是傅小姐和您说的吧？”
“恩。”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韩总和艾小姐之间的纠葛更深。韩总现在确定心意，他是喜欢艾小姐的，一直在找机会表白，但是艾小姐不是很感冒不说，程冷言还在他们中间捣乱。因此，韩总现在是真的很疲惫。”
方渊停顿了片刻，认真的说道：“叶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和您说这些话有些越举。可我跟在韩总身边多年，甚至比您在他身边的时间都长。我见证了他的成功和心酸，您不要看他表面上很风光，实际上却很孤独。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喜欢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成全他。”
叶素紧咬下唇，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责备。
一儿一女，事业有成，家庭和睦，在外人看来，她无疑是最成功的的人。
可只有自己清楚，这些表面的风光，都是儿子的牺牲和隐忍换来。
“那凌宇和艾雨沐有没有同居？”
“啥？叶总，这也是傅小姐说的？她这也太会扯了吧？怎么可以这么诋毁艾小姐呢？这根本就是破坏人家的名声啊，这若是传出去，艾小姐可怎么做人啊？她可是大家千金啊，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
方渊在电话中一顿斥责，就差说两句脏话，直接指名道姓，责骂傅小姐一顿。
他说的激动，却不知电话另一边的叶素已经脸色铁青，如同锅底一般。
这些话，可都是她自己说的啊！
“你就直接告诉我，他们俩有没有同居。”
“叶总，这怎么可能呢？艾小姐可是个正经的好姑娘，为人善良，脾气也好，绝对不会婚前同居。而且她现在可是一直在拒绝韩总的，估计同居这种事，韩总也就只能自己偷偷想想了。”
“恩，那你说还有个程冷言在中间插手，是怎么回事？”
“叶总，我今天已经说了很多，若是让韩总知道我大嘴巴的话，肯定会被他辞退的。”
“好，把艾雨沐的地址发给我。”
“叶总，你这就是为难我了。我给你地址，你去找艾小姐，那韩总还不是要辞退我？”
“那把韩凌宇那个小公寓的地址发给我。”
“额，这个倒是可以，但您能保证，绝对不去找艾小姐吗？”
“我找她做什么？我要找我儿子。”
叶素心情不佳，再加上一夜未眠，火气已经到了临界点，瞬间爆发，吓得方渊一哆嗦，连忙将地址发了过去。
挂掉电话，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给韩凌宇打了一通电话，将两人的对话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是傅晓娇在背后搞鬼。”
“听叶总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傅小姐借前几次艾小姐破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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